時間過得飛快,很快就到了九月底,最近很忙,但是許正陽好像更忙,因為隨著國慶的到來,最近有很多突發事件,這不,今天早上有人來報案,軋鋼廠家屬區有人被殺在家裡,這個人是一個人住,是軋鋼廠三車間的一名質檢員,負責精密鑄件等檢測等工作。
剛上班就被科長叫去,讓他們一組負責配合派出所刑偵調查這個案子,最近事情比較多,大家手上都是積壓了不少事,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讓他們負責的偷竊事情調查暫時還沒有什麼眉目。
“小許啊,最近你們的抓緊把這個失竊的事情調查清楚,上麵已經催問了幾次了,還有這個新發生的殺人案,也交給你們一組,儘快破案,有什麼需要給我說,我和派出所已經聯係好,你們全力配合就是。”
“是,科長,我們儘快查出結果給廠裡和所裡一個交代。”
從錢科長辦公室出來,許正陽準備帶人去案發現場看看,畢竟昨晚發生的案子,早起先是報給派出所,後來給廠裡發了協查函,有廠裡治安科協助處理,最近為了迎國慶,派出所也是忙的很,這有牽扯到了廠裡,所以就由我們兩家共同出人偵破,畢竟都是慣例,涉及到大廠的案子,都這樣辦。
帶著李源一起先到現場看了,這也是個大雜院,裡麵住了十幾戶,大部分是軋鋼廠的職工及家屬,人員到不是很亂,到了之後,先是去看了死者遺體。
死者是一名五十多歲的男子,因為常年工作比較簡單,倒也不是出大力氣的,看著顯年輕,根據院子的管事大爺說,這位趙大山,是個鰥夫,早年也是在戰亂之時逃到四九城,最後落戶在這裡,又進了婁氏軋鋼廠,聽他自己說,老婆孩子都在逃難路上走散了,這麼多年一直在找,但是沒有什麼音信,這人到時重情義,一直一個人過,始終念念不忘自己的老婆孩子,也就在沒又再婚過,前幾年街道提倡再婚再嫁,他始終都沒同意。
許正陽看了屍體,根據觀察,死者致命傷在脖子上,應該是從後麵一刀割喉致死,但是神識在他屍體上掃過,發現死者生前是被人用重手法擊中心臟死了後補刀,因為對方心臟成了碎塊,如果不屍檢,根本看不出來,包括胸前肋骨都是完好無損的,更說明行凶者是個內家高手。
全身倒時沒有任何外傷,可見也是在猝不及防之下一招斃命後再用刀割喉掩飾。說明對方不想讓人看出他是會武功,且被功夫高手擊殺!
將整個房間和李源再一次檢查了一遍,詢問了院子中的管事大爺,做了登記,昨晚事發之時有沒有什麼動靜,院子幾點落鎖,昨天晚上有沒有什麼特彆的事情發生?
最後用神識在整個院中掃了一遍,觀察發現有幾個疑惑點,一個是有一個戶後院的房間中,再臥室衣櫃後麵牆上有一個暗格,其中放了一個黑色皮箱,有一把勃朗寧手槍,兩個彈夾,還有很多票據和空白介紹信,其中裝了十幾根小黃魚和三遝美金,五遝大黑拾,同時在臥室的床下還有一個箱子在地下,裡麵是一杆長槍,看用途好像是狙擊槍,邊上好多炸藥,都是用上好的油紙包裹著,還有幾個裝著子彈的小包,看樣子應該是最近才藏起來的,雖然掩飾很好,但是土壤很新。
在一個發現就是在死者家中,在廚房的櫥櫃後麵也是一個暗格,其中藏著槍和幾個廠裡丟失的精密器件,正是最近車間報上來的,這可是保密加工的精密配件,都是特製鋼材所做,要送去軍工企業用的。
廠裡重視也很正常,許正陽心中想,這不是被派出所早上已經搜查過了嗎?他是看了移交的單子,並沒什麼發現。
此時隻能自己引導者李源去找,至於後院的住戶問題,等會問一下管事大爺,這裡住的是誰?在做決定,畢竟自己不好說自己的發現,需要證據。
自己其實對於辦理案子並不在行,隻是自己有作弊的,所以就有一些彆人比不了的優點,在其位謀其事,隻能先做好眼前工作吧!
先是把房間又在一次檢查一遍,這才出了門來到廚房再一次搜索一遍,許正陽很是意外的發現了櫥櫃後麵好像有問題,叫來同事,一起在那搗鼓,半天後發現,這就是一處暗門,把櫃子放倒直接物理破壞,發現後麵真是藏了不少東西,除了錢財外,就是槍和這些不明來曆的鋼製配件,兩人將所用東西打包後,先做了登記,直接帶著回到廠裡,然後安排田為民去找三車間的主任過來,辨認一下自己帶回來的這些東西是不是車間最近失竊的鋼件?許正陽自己則是思考這件案子和失竊案子是不是有關聯,是不是和敵特有關!把自己猜測和發現寫了一份彙報材料,等所有的取證完了,和錢科長彙報。
一組幾個人都是忙碌了起來,被許正陽派出去,李源去廠裡人事科調取了趙大山檔案及入廠資料,張愛國和李兵兩個人去到街道辦查證趙大山的戶籍檔案!讓曹有誌去派出所,問問昨天出警的人,當時現場情況和院子眾人是如何反映等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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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中午吃完飯後,許正陽和幾個同事碰頭將信息彙總,先是田為民說了三車間主任過來後,辨認了這些鋼件,都是車間最近丟失的,但是不是全部,這隻是其中幾個。
看來這個死者趙大山就是從車間偷走配件的人,或許還有其他人,或者同夥,這個暫時先不管,再看李源將自己的從人事科調取的檔案給許正陽看了,這個趙大山是1950年進廠的,是經人介紹來的,當時的介紹人說是軍官會的一名軍官,具體名字沒有記錄,而且當時的辦事人已經不在了,所以就無法查證。趙大山老家是北三省那邊的,好像是已經找不到相關信息,因為那個村子都沒有了人,早就慌了。
又詢問了去街道辦的兩人,根據街道辦登記的情況看,從1949年剛解放前就來到了四九城,開始給人做苦力,成天在車站那邊乾活,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碰到了一位以前的老鄉,在部隊當了個小領導,經老鄉介紹就進了廠,那個軍官根據街道辦說,好像姓林,因為那個時候要開介紹信去廠裡上班,就是這個姓林的軍官給辦理的。
派出所那邊到是沒什麼新情況,而許正陽卻心裡有了不少猜測,於是問道,“那個院子住了十幾戶,都是軋鋼廠的?還是有其他的住戶?”
李兵說“我家距離那邊院子很近,都在一個胡同,我知道情況,那邊院子有大部分是咱們廠的職工和家屬,剩下的就是一些東城小廠由街道辦給安置的!”
“有沒有具體名單,我看看,沒有那就去房管科或者街道辦抄一份,我們好心裡有數,這件案子有可能就是熟人作案,而且還是和我們正在調查的偷竊案子有諸多關聯,可以並案調查!”
“好的,這件事我去辦吧!”李兵說。
“我下午要出去一趟,你們先找找線索,也分析一下案子,我們該如何找到突破口。”許正陽說完後,先出去找錢科長了。
把自己對於這個案子的進度和想法給領導說了一下,因為這件案子根據許正陽的猜測,應該是個敵特案,根據自己神識查看的信息,推測這是熟人作案,且因為內部矛盾,被人殺了,最有可能得是住在後院那個家夥,具體是誰?正在確認,暫時還不能打草驚蛇。
準備去交道口派出所,找個人幫忙,那就是自己那個表哥,過完年不久這個家夥就被調過來了,成為派出所副所長,有段時間沒有聯係了,這不今天剛好過去看看,讓他找幾個可靠之人,對後院那個家夥進行監視,自己在明處調查,讓表哥暗地裡調查,說不定這還是個大魚,根據自己掌握的信息,這個家夥床底下藏著那麼多的炸藥還有狙擊槍,這是要乾大事啊!這國慶馬上就要到了,說不定就和這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