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還在京大的時候,接到了岑青電話,岑青一聽她在京大,說她就在附近,要來接她。
京大附近的一家咖啡店裡,虞念簡單給岑青講了講在沈家發生的事兒。
雖然隻有寥寥幾句,岑青聽的熱血沸騰,直言乾的好。
兩人算是相談甚歡,虞念是個不愛說話的性子,跟岑青聊天的時候卻總能多說幾句。
岑青很喜歡虞念,她隻有一個兒子,沒有閨女,恨不能把虞念抱回家養。
岑青夫家姓霍,從政。
霍家老爺子是頂層政治圈子裡的幾位之一,位高權重。
霍家老大也是體係內的人,現在算是封疆大吏,以後早晚會回京都,大有可為。
霍家深知樹大招風,老大進了這個圈子,老二就要走彆的路了。
好在霍家老二夠爭氣,下海從商,靠著霍家的關係,很快打下了一片天地。
在一次宴會上認識了岑家大小姐岑青,兩人一見鐘情,結婚近三十年始終恩愛如初。
岑青在得知虞念不打算住校的時候,就有了打算,她兒子現在的住所離京大很近,到時候讓念念過去住,也有個照應。
一個小姑娘獨自在外麵住多不安全,她那些親人有跟沒有一樣,不對,還不如沒有呢,隻會添堵。
虞念好笑的拒絕,讓岑青放心,她有地方住。再說,她跟岑阿姨的兒子住在一起,更不合適吧。
岑青翻了個白眼,她那個兒子,越大越邪乎,現在就差出家了。
“出家?”
岑青的話不小心就順口溜出來了,虞念驚訝道,岑阿姨的兒子還是個佛學愛好者?
岑青有些尷尬,咳說順嘴了。
“不是,你見了他就知道了。而且他那地方,你肯定會喜歡。”
岑青神神秘秘道,好不容易磨著兒子答應讓虞念過去住,可不能錯過了,先把虞念騙過去再說。
她也是真為虞念操碎了心,沈家那些人不是好相與的。
住在她兒子那,最起碼沒人敢來觸黴頭,能給虞念避免很多麻煩。
聽到岑阿姨這麼說,虞念倒真的有點好奇了。
最後答應岑青跟她去看看,住不住再說。
岑青的兒子名叫霍宴,霍宴在霍家行三,大伯家還有兩個兒子。
霍宴比較神秘,很少出現在人前,很多人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甚至不知道他本名,但是說起霍三爺,整個圈子無人不知。
霍宴16歲考入斯坦福,用了三年時間取得金融碩士學位,在華爾街混的風生水起,炒股做風投幾乎沒有敗績。
霍家的身份背景注定了他不可能久留國外,在22歲那年回國接手霍氏,僅用了短短幾年就讓霍氏市值翻了數倍。
霍宴似乎做任何事都遊刃有餘,很輕易的做到讓彆人窮極一生都難以望其項背。
但俗話說慧極必傷,他現在似乎對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趣,包括女人。
用岑青的話來說,整天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哪天他這個兒子突然跑去出家,她都不奇怪。
不是說霍宴多麼信佛,可能他突然對此起了興趣。
等他混上個方丈,然後還俗,她絲毫不懷疑霍宴能做出這種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