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京大今天不開門?”
虞念戳著盤子裡的食物。
“噗嗤噗嗤”
後麵傳來幾聲悶笑,然後是落荒而逃跑出去的動靜。
虞念更鬱悶了,嘲笑她是吧。
霍宴咳了一聲,忍住笑意。
“這種可能性不大,多上幾天學就習慣了。”
習不習慣的都是後話了,這天心不甘情不願的虞念還是坐上了去京大的車。
霍宴親自送虞念去學校,虞念扯著書包上的長毛玩偶掛件,都快扯禿了。
毛毛飛的滿車都是,開車的霍一清了清嗓子,可彆謔謔這車了。
“虞小姐,我跟你說,大學是最好的了,無憂無慮,再交幾個朋友,逛逛街吃吃飯,還能談…哎哎哎三爺您乾嘛?”
升上去的隔板擋住了霍一的喋喋不休,霍宴已經在考慮要不要換霍二過來了,這個智障。
霍宴從虞念手裡解救出了那隻禿頭小兔子,這是岑青給她掛書包的,某高奢牌子的周邊。
拉著虞念坐好,幫她理了理頭發,突然笑出聲。
“有種送女兒上學的感覺。”
虞念哼了哼,懶得跟他計較。
已經到了京大門口了,虞念阻止了要下車送她的霍宴,自己開門下車。
今天是軍訓後上課的第一天,校門口人還是很多的,她可不想引人注目。
背著書包下車準備往學校走,回頭看到降下車窗目送她的霍宴。
“再見,老父親。”
霍宴無奈“……”
前排的兩個人憋笑悶哼,老父親?他們三爺嗎?彆說還真挺像送閨女的老父親。
“很好笑?”
霍宴冷嗖嗖的聲音傳來。
兩人對視一眼,三爺這是惱羞成怒了?努力克製表情,儘量讓自己顯得嚴肅的兩個人齊齊搖頭。
看著虞念進學校後,才開車回去。
虞念到教室時,裡麵已經坐了不少人了,經過一個艱苦的軍訓,大家也算培養出了一些革命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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