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軍人世家出來的,從小被彭老訓練長大的。
就算現在荒廢了,那也不是他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能比的。
“老實點。”
旁邊的保鏢把這兩個人扯開,大小姐還沒下命令呢,就算要死也不能現在死。
“虞小姐,這個胸針有問題我是真不知道。這次我是冤枉的,我哪兒還敢招惹您啊。”
彭榮光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忙連連討饒,說話都有條理多了。
他也確實是冤枉的,他就是早上穿了下張齊的衣服,怎麼就攤上這事兒了。
“打,生死不論。”
“打,生死不論。”
虞念話音剛落,旁邊兩個保鏢立即把彭榮光拖到了一邊。
“虞小姐,虞小姐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一次。”
彭榮光的哀嚎求饒聲不斷傳來。
還在原地的張齊嚇的瑟瑟發抖,連彭榮光都敢打。
還生死不論,那他算個什麼東西?
虞念對彭榮光的慘叫充耳不聞。
雖然她說的是生死不論,但這些人都有數,頂多把他打個半死。
最主要的還是嚇唬一下這個張齊,說不定就能幫他再想起點什麼東西來呢。
虞念站起身,拿著手機打了通電話,往旁邊走去。
起身正好看到在他們後麵不遠處的蔣嘉年,虞念並沒有理她,自顧自的打電話。
剛才她過來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了,隻是都沒出聲罷了。
她在不在的也不影響什麼。
蔣嘉年臉色有些蒼白,神情帶著一絲驚恐。
剛剛她跟邵慕白出來,兩個人在彆墅中間轉了轉。
邵慕白說他找他朋友有點事兒,讓她自己先逛逛。
人就跑進了其中一棟彆墅裡。
她剛來的時候直接跟邵慕白去彆墅裡了,都沒仔細看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