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裝了，老衛不是外人。”
周首長沒好氣的給了虞念一個眼神。
雖然不是什麼好語氣，但任誰都能聽得出其中的親近之意。
“不用避諱我，要不然這倒成我的不是了，打擾小虞休息了。”
衛首長雖然對周首長這話有些訝異，也跟著打趣道。
不過，他如此說，也算是接了周首長的話茬。
看來他這個老夥計對這位年輕的少將還真是挺看重的，話說到這個份上就是讓他照顧著點的意思了。
其實在休息室的時候，大領導已經透露出幾分那個意思了。
現在他也樂的做個順水人情。
“既然兩位首長這麼說了，那我...”
“你老實點吧你。”
林老截斷虞念的話，這家夥是真能順杆兒爬啊。
“無妨，咱們都大半輩子的交情了，不講究些這個。”
衛老揮了揮手，老林這道道是越來越多了。
他跟老周一樣，常年不在京都。
還真沒那麼講究，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林老剛想說什麼，還沒開口，某人已經又麻溜的躺下了。
“行了，彆管她了。難得聚聚。”
周首長也跟著開口，林老這才作罷。
其實他也不是真的想說虞念什麼，隻是這丫頭怎麼也算是他的半個孫女了。
麵子上總是要做一做的嘛。
現在彆人都遞台階了，那他當然要下了。
虞念躺在沙發上聽著幾個老爺子聊天，本來是裝睡。
這裝著裝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真睡過去了。
“年輕就是好啊，這麼吵也能睡的著。”
衛老聲音壓低了些，生怕給虞念吵醒了。
他現在上了年紀，晚上都睡不了多少了。
“唉，她這是職業習慣，什麼條件下都能睡著，但你一叫她名字準醒。”
林老歎了口氣，看兩個人感興趣，低聲給兩人簡單講了講虞念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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