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儘管她每天辛苦操勞,卻依然得不到一絲體恤。其實賈張氏也隻是嘴裡數落幾句,心中明白,賈東旭如今已經無法依賴了,家中一切將歸屬於小棒梗。故此,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些錢白白被秦淮茹花掉。
更何況丈夫癱瘓後,作為妻子自然該承受這生活的重壓。
賈張氏對秦淮茹絲毫不存憐憫之意,看見桌上最後一個窩窩頭,即便已有七分飽了,還是隨手抓起帶走。
此刻,秦淮茹心中隻剩下了絕望,攤上了這樣一個冷漠的婆婆,家裡一個癱在床上,小孩子們又年幼無力,生活的重擔全都落在了她瘦弱的肩上,前路變得渺茫無比。
即使上月僅上了幾天工,至少賈東旭還能領到三十塊的薪水。下月則不一樣了,秦淮茹隻能作為臨時工每月獲得十五塊薪水,收入減半不說還得償還之前借來的五塊錢。今後的日子該怎麼繼續?
這苦日子讓秦淮茹更加感到命運的不幸與艱辛,生活的苦楚遠甚黃蓮。
這時,秦淮茹才吃完飯,躺在床上的賈東旭又開始叫喚,沒辦法,在如今的日子裡,既無法得到自己母親的關注,也不能指望幾個小孩子幫他端飯菜送到嘴邊,唯有等待著妻子秦淮茹為他一一喂食。
俗話說得好,可悲之人往往亦有可憎之處。賈東旭雖然現在癱瘓在床,唯有秦淮茹還在悉心照料他,但他卻並未感激秦淮茹,心中總疑慮秦淮茹與傻柱之間有曖昧關係。自從賈東旭癱瘓後,他就拚命折磨秦淮茹,秦淮茹在家時片刻不得閒。
瞧瞧這事兒,剛喂完賈東旭吃飯,她連轉身的工夫都沒有,賈東旭竟然就在床上尿了。你說他這是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傻了眼,但她又不能放任不管,隻得忙著給賈東旭換褲子,又拆下床單拿去清洗。
好在如今天氣還熱,洗東西不至於讓手受凍。但是大人的尿味顯然比小孩的味道要刺鼻得多,秦淮茹一抖開賈東旭的臟褲子,幾乎就被那氣味熏得跑掉。
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麵而來,剛剛吃過飯的秦淮茹直犯惡心。她也沒有其他選擇,隻得屏住呼吸,用力搓洗褲子上的汙漬。
想到自己目前這般困苦的生活,秦淮茹不由得心中悲切。她不敢大聲哭泣,隻能默默地啜泣著……
“今日歸來,便是為了向整個武王府討教,看看爾等還有何顏麵苟活於世!”
石浩再無半點遮掩。
他渾身鬥誌沸騰,發出宛如龍吟虎嘯般的怒吼,聲震整個石都,直指武王府每一個人。
毫不留情地將當年的揭露在大眾麵前。
他要看看,一旦這秘密大白於天下,石子騰他們還有什麼臉麵再口口聲聲說是一家子?
霎時間!
整個石都為之震動,許多人為之震驚不已。
這個消息猶如狂風驟雨般,席卷了整個石都,令成千上萬的人感到震撼。
“天啊!”
“那個熊孩子竟然經曆過如此悲慘的事情!”
“一切都明白了,難怪大魔神當初會怒不可遏地大鬨王都,因為是他天生至尊的孫子被人挖去了至尊骨,換誰能承受得住啊!!!”
王都一時轟動,滿城熱議,所有人都驚愕不已,簡直無法相信這樣的大事居然會發生。
許多人早在此前大魔神回歸瘋狂之際就有預感事有蹊蹺,如今當年的受害者親身前來武王府訴說,這一切都得到了證實,他們的第一個念頭便是武王府中定有人發了瘋。
武王府是多麼被上天眷顧啊?!
他們不僅有一位少年至尊,更有一名重瞳者。
可最終卻是親手毀掉了這位少年至尊,將其至尊骨生生取走。
除了瘋魔,還能作何解釋?“可憐那熊孩子!”就連那位魔女也為之動容,再也笑不出來。
“明明是一個天生至尊失去了骨脈,但他……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呢?他又在哪裡跟誰修煉,如今竟比持有至尊骨的天生至尊更為強大!”
月嬋緊緊盯著石浩,美麗的眼睛都在輕輕顫抖。
她們萬萬沒想到,這位以令人發指且走到哪裡鬨到哪裡著稱的熊孩子居然經曆了如此淒慘的事情。
更讓她們感到困惑的是,石浩在失去至尊骨後究竟是如何生存下來並且再度輝煌的?難道背後有一個禁忌級的存在在扶持他嗎?
“你……”
石子騰等人此時頭痛不已,臉色陰沉到了極點,眼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安,預感武王府即將麵臨一場巨大的災難。
現在,武王府曾經的罪行已是鐵證如山,無法再掩飾下去。“你們誰先來?”
“是單獨上場,還是一群人一同上陣,我全都不懼!來吧,來戰!”
石浩麵無表情,冷笑著注視著武王府前的一眾人,傲視群雄,向所有對手發出挑戰。他的姿態
再次引發四海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