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蕭塵因為心情不爽的原因,因此是陰沉著一張臉來到柳涵晴的院子的。
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柳涵晴不由擔心問道:“蕭郎,是不是遇到什麼棘手的事。”
“是碰到幾件比較棘手的公務,”蕭塵樂得順著柳涵晴的話說下去,“所以心情有些煩悶,讓你擔心了。”
柳涵晴搖了搖頭:“蕭郎快彆這樣說,不然我可就要羞愧了,畢竟公務上的事,我可沒辦法幫到蕭郎什麼。”
“你隻要好好的調養身子,那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了,”蕭塵牽著柳涵晴的手來到榻上坐下,“我看你現在臉色好上了許多,想來這段時間調養身子還是調養的不錯。”
關於柳涵晴發胖的身子,蕭塵心裡倒還不至於嫌棄,但說句實在的,有蔣純惜那樣的妖精做對比,蕭塵實在沒辦法對柳涵晴的身子再激起什麼欲望。
這要不是為了把她弄暈過去,不然蕭塵這段時間肯定會減少碰柳涵晴的次數。
“是調養的不錯,”柳涵晴說道,“大夫也說了,我體內的寒症好上了些,就是……”
柳涵晴一臉苦惱起來:“就是我胖了不少,每天照鏡子心情都不好的很,就怕蕭郎也會嫌棄我胖的樣子。”
“哈哈!”蕭塵無奈捏了下柳涵晴的鼻子,“你把我想的也太膚淺了吧!我對你的感情,你心裡難道還不清楚嗎?你這樣不信任我,那也實在太傷我的心了。”
柳涵晴笑了起來:“倒是我的不對,我在這跟蕭郎賠不是了。”
她應該對蕭郎有點信心才是,不然的話,豈不就太辜負蕭郎對她的真心。
“世子,世子妃,晚膳已經擺上了。”蔣純惜走過來恭敬說道:
“蕭郎,你肚子肯定已經餓了吧!”柳涵晴笑著對蕭塵說道,“我讓人準備了幾道你喜歡的菜,咱們趕緊去用膳吧!”
蕭塵隨著柳涵晴從榻上起身,在走到蔣純惜身邊時,眸光晦暗的在她身上停頓了一下,本來不順暢的心情感覺越發煩躁起來。
柳涵晴和蕭塵用了晚膳,兩個人又膩膩歪歪了一個時辰左右,就洗了澡上床了。
今晚的柳涵晴自然是毫無意外又暈了過去。
蔣純惜進門準備要給柳涵晴清洗的時候,就被蕭塵拉到榻上去。
今晚蔣純惜注定是逃不過去的。
至於蕭塵……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妖精。
蕭塵甚至覺得這幾個月來的行為很蠢,也對於這一年多來跟柳涵晴的夫妻生活感到虧了。
感覺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所以可不就覺得虧得很。
“你這小妖精,簡直就是來克本世子的。”
可不是克他嗎?
要了這個小妖精後,蕭塵都不知道以後是不是還有興趣去碰柳涵晴。
“奴婢沒有,”蔣純惜很是委屈道,“世子,您能不能讓人偷偷給奴婢送來一碗避子湯,不然奴婢要是懷孕了,恐怕就隻能以死給世子妃謝罪了。”
話說著,蔣純惜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任誰看了,都不得感歎一句忠仆啊!
蕭塵抬起頭,眸光複雜看著蔣純惜,可到底還是對柳涵晴的感情占上風:“知道了,我會讓忠信給你送避子湯的。”
不可否認,蕭塵對蔣純惜非常的滿意,也想乾脆讓她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女人,但他對柳涵晴的感情畢竟是真的,實在不想因為一個丫鬟去傷了柳涵晴的心,因此也就隻能委屈蔣純惜。
從這一刻開始,蔣純惜算是真正進入蕭塵的心,不再是一個可以任意輕賤的丫鬟而已。
“奴婢謝世子,”蔣純惜很感激道,“奴婢隻想一輩子伺候在世子妃身邊,奴婢現在也隻能求世子,千萬千萬彆讓世子妃知道我們的事。”
蕭塵心情又不爽了:“在你心裡,世子妃就真那麼重要,比本世子還重要千百倍。”
“那是自然,”蔣純惜想也不想就回答道,“奴婢打小就在世子妃身邊伺候,世子妃是再心善不過的主子,能碰到世子妃這樣心善的主子,那是奴婢前世修來的福,所以在奴婢心裡,世子妃就相當於是奴婢的天,是誰也比不上的。”
蕭塵心情更加不爽。
他怎麼到現在才知道,柳涵晴調教人的手段如此了得呢?看看都把這個小妖精調教得什麼樣了。
不過雖然心情不爽,但蕭塵也沒再說什麼,畢竟都已經這個時辰了,得趕緊收拾一下才行。
被折騰狠的結果,那就是隔天早上蔣純惜臉色蒼白得很,渾身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蕭塵自然注意到蔣純惜的狀況,但他也隻能當做沒看到,而在他出門去上早朝後,惜春才拉著蔣純惜關心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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