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調養的還不錯的原因,今晚柳涵晴並沒有暈過去。
但其實真正的原因是,今天蔣純惜找機會給柳涵晴下了點藥,不然就柳涵晴那破身子,哪怕再怎麼調養也是那德性,內裡虛的很。
至於大夫為什麼把脈把不出來,那當然也是蔣純惜的功勞,係統商城裡什麼藥都有,想改變一下柳涵晴的脈象那還不簡單,就像她之前改變自己的脈象一樣。
而為什麼要這樣做,那當然是要激起蕭塵對柳涵晴的不滿,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逐漸不滿起來,對待對方的感情也就搖搖欲墜起來,隻是讓柳涵晴發胖,這可還是不夠的。
蕭塵確實非常不滿,甚至可以說很煩躁。
“蕭郎,”柳涵晴滿足的躺在蕭塵身上,“看來我的身子真的好了許多,不然往常的時候,我早就已經又累暈過去了,哪像今晚這樣,雖然是累了些,但並沒有累暈過去的跡象。”
“嗯!”蕭塵表情在柳涵晴沒看到的地方,露出一臉的煩躁,“好了,已經很晚了,叫丫鬟進來給你清洗一下,我就先睡了。”
話一落下,蕭塵就閉上了眼睛,此時的他一句話也不想多說,不然他怕會控製不住內心的煩躁。
柳涵晴把頭抬起來,看著已經閉上眼睛的蕭塵在,心裡有些怪異,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不過雖然心裡有些怪異,但柳涵晴到底沒多想什麼,覺得可能是蕭郎太累了而已,畢竟這幾天都在處理棘手的公務,跟兵部那些倚老賣老的老家夥鬥智鬥勇,這人的精神自然是會疲憊不堪。
隨之柳涵晴叫蔣純惜備水進來,而當蔣純惜幫她清洗身子時,她心裡忽然咯噔一下。
當蔣純惜換了盆水進來時,柳涵晴開口說道:“行了,世子由我來清洗就好,你就先退出去吧!”
蔣純惜笑眯眯道:“平時世子都是自己清洗的,沒想到今晚能讓主子伺候他,世子心裡還不得高興死。”
柳涵晴頓時鬆了口氣:“你這死丫頭,竟然敢偷懶,趁著我暈過去,就偷懶沒伺候好世子。”
“主子可不要冤枉奴婢,”蔣純惜嘟著嘴說道,“明明是世子不願意讓奴婢伺候他,怎麼就成了奴婢偷懶呢?”
“哼!主子冤枉奴婢,奴婢不理您了啦!”話一落下,蔣純惜就往外麵走出去。
而在她走出去後,蕭塵睜開了眼睛。
“蕭郎,你說你也是的,怎麼就不讓丫鬟給你擦洗身子呢?”柳涵晴嬌嗔看著蕭塵說道,還拿著擰乾的麵巾給他擦洗那裡。
“平常讓丫鬟伺候穿衣就算了,擦洗身子那種事,怎麼能讓丫鬟伺候呢?”蕭塵臉不紅心不跳說道:
同時心裡也驚訝得不行,他實在沒有想到,柳涵晴竟然從來不知道是蔣純惜那丫鬟在給他擦洗身子,也想不到,蔣純惜會在這種事情跟柳涵晴說謊。
所以她小妖精真的沒野心,真的對柳涵晴忠心耿耿嗎?
柳涵晴心裡甜蜜得不行:“現在妾身身子好上了許多,以後就不用蕭郎自個動手擦洗了。”
蕭塵………
感覺心情越發煩躁了。
接下來幾天,柳涵晴就沒有一次暈過的,這讓蕭塵心情越發煩躁不說,甚至還對柳涵晴厭煩了起來。
而就在蕭塵快要控製不住內心對柳涵晴的厭煩時,柳涵晴來月事了。
這下蕭塵終於可以睡在前院,暫時先擺脫柳涵晴幾天。
雖然蕭塵很愛柳涵晴,但在柳涵晴來月事的時候,是絕對不會跟她同床共枕的。
在古代,女人的月事是汙穢的,所以在女人來月事時,男人是絕對不會跟女人睡在一起的。
當然這隻是針對上層人士而已,像普通老百姓可就沒那麼講究。
在柳涵晴來月事時,蕭塵借口公務繁忙,就連陪柳涵晴用膳都給推了。
所以在柳涵晴來月事這兩天,她沒見過蕭塵一麵,而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因此她不就患相思了嗎?
“主子,您這是怎麼啦!”蔣純惜把一顆剝好的葡萄遞進柳涵晴嘴裡,“奴婢怎麼看著,您好像悶悶不樂的樣子。”
“我都已經兩天沒看到世子了,”柳涵晴說道,“也不知道世子到底在忙什麼,竟然忙得連陪我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
“公務上的事,這奴婢也不懂,”蔣純惜笑著說道,“不過奴婢相信這兩天世子肯定是忙壞了,不然絕對不會不來看您的。”
“可不是,”惜春跟著說道,“世子那麼寵愛主子,簡直恨不得時時刻刻將主子拴在身邊,這要不是實在忙的沒時間,不然怎麼可能會不來陪主子用膳。”
“主子,要不然派人去前院給世子送點點心,”冬玲建議道,“既然世子沒時間來看主子,但主子也得讓世子知道,您這兩天有多掛念著世子。”
是的,此時世子有在府裡。
雖然蕭塵兩天沒來看柳涵晴,但蕭塵在府裡的動向,這柳涵晴還是知道的,而柳涵晴知道,那她身邊伺候的人自然也知道。
“主子,讓奴婢去吧!”蔣純惜趕緊說道,隨即還害羞了起來,“奴婢也已經有段時間沒跟忠信接觸了,主子就行行好,讓奴婢去前院給世子送點心吧!”
“真是女大不中留,”柳涵晴好笑指了一下蔣純惜的額頭,“你這死丫頭,這麼一副恨嫁的模樣,真是不知道讓人說你什麼好。”
“主子,”蔣純害羞的跺跺腳,“您就彆笑話奴婢了,不然奴婢真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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