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劉嬤嬤笑著說道,“世子去了那個妾室的房裡,相信用不了多久,您就能抱上孫子了。”
“唉!”國公夫人歎了口氣道,“這要不是柳涵晴生不出來,不然這國公府的長孫還是得嫡出才好,不過柳涵晴那個賤人也實在夠可恨的,我讓她給塵兒安排幾個妾室,可她倒好,就隻安排了一個。”
“我就想不明白了,就她那副醜樣,塵兒怎麼就還那麼稀罕她呢?難道真的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就算柳涵晴再怎麼醜,在塵兒眼裡也如絕世美人一般。”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再怎麼情種也要有個度吧!就柳涵晴那副醜樣,連她都不想多看,兒子怎麼就還稀罕得像個寶貝似的。
“可能真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劉嬤嬤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奴婢覺得,世子隻是沒有碰過其她女人,這才會對世子妃那樣寶貝,而現在世子總算肯納妾了,相信肯定就不會再那麼稀罕世子妃了,畢竟這男人長了見識,老奴就不相信,世子還能對世子妃那副醜陋的模樣情根深種。”
“你就等著看吧!雖然世子妃不願意給世子多張羅幾個妾室,但用不了多久,世子肯定就會自己多納幾個妾的。”
“嗯!你說的沒有錯,”國公夫人笑眯眯道,“本夫人就等著柳涵晴那個女人失寵,到那時本夫人想怎麼收拾她就怎麼收拾她,沒有塵兒護著她,她那個賤女人還不是得任由我搓磨。”
“這些年受過她那賤女人的氣,本夫人肯定要加倍的還回去。”
隔天早上蔣純惜醒過來時,蕭塵已經不在了。
“姨娘醒了,”開口說話的是院子裡的大丫鬟石榴,“時間已經不早了,姨娘還是趕緊梳洗打扮一下,好去給世子妃請安敬茶,畢竟這可是姨娘第一次給世子妃請安,可不能去晚了。”
“扶我起身吧!”蔣純惜在石榴扶著她起身時,才接著開口說道,“等會到世子妃院子時,要是有人偷偷問你話,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回答吧!”
蔣純惜想的沒有錯,她院子裡的這些伺候的丫鬟,確實是柳涵晴安排在她身邊的。
不過幾張忠心符下去,自然是全部變成她的人。
“姨娘放心,奴婢知道怎麼做。”石榴扶著蔣純惜從床上起來。
當蔣純惜帶著石榴來到主院時,柳涵晴去跟國公夫人請安還沒回來。
在主院等待的一刻鐘左右,柳涵晴才帶著惜春和冬玲回到院子。
“奴婢給主子請安。”蔣純惜連忙給柳涵晴行禮,又馬上接過一個二等丫鬟呈上來的茶,親自端給柳涵晴。
“你現在已經是姨娘了,也算是這府裡的半個主,就彆再乾伺候人的活。”柳涵晴接過蔣純惜手裡的茶,臉色有點微沉。
畢竟麵對丈夫睡過的女人,哪怕這個女人自己親手推出去的,還是自己的心腹,但柳涵晴內心實在無法不鬨騰,她沒有冷臉對蔣純惜,已經算是夠給蔣純惜麵子了。
“奴婢就算是當了姨娘,但在奴婢心裡,還是主子身邊的丫鬟,可不會因為身份的轉變,就改變了心態,主子千萬彆疏遠奴婢,不然奴婢還不得難受死。”蔣純惜紅著眼眶說道,一副好像很怕柳涵晴對她起隔閡的樣子。
“瞅瞅你這副沒出息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不得以為我這個世子妃怎麼欺壓你這個妾室似的,”話雖然這麼說,但柳涵晴臉上的表情總算好看了些,“你呀!就彆胡思亂想了,好好的伺候世子,儘快懷上子嗣,才不辜負我對你的看重。”
“對了,昨晚世子對你還滿意吧!”說這話的時候,柳涵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蔣純惜。
“滿意什麼啊!”蔣純惜委屈道,“世子對主子的心,這主子又不是不清楚,奴婢不過是世子迫不得已隻能納進房裡的妾,所以世子怎麼會對奴婢滿意呢?”
這下柳涵晴臉上總算有了笑臉,把手裡的茶杯放下才說道:“你也不用委屈,等你伺候世子久了,給世子綿延子嗣,世子肯定會看到你的好的。”
“還是算了吧?”蔣純惜說道,“奴婢倒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反正奴婢的作用就是替主子堵住老夫人的刁難,這要是有福氣懷孕那就再好不了,至於世子的寵愛,奴婢是想都不敢想的,更何況以世子對主子的心,彆說是奴婢了,就是天仙來了,也分不去世子的半點心。”
“就是,”惜春跟著說道,“世子眼裡心裡就隻有主子一個人,這就算來了天仙似的美人,世子也不會多看一眼的。”
柳涵晴被恭維得心情更好了:“你們這兩個死丫頭,就儘管打趣我吧!”
“對了,”隨即柳涵晴看著蔣純惜道,“我等會就讓人給你安排坐胎藥,你可不要嫌藥苦就不好好喝藥,我還等著你儘快有孕,好給老夫人交代,不然誰知道她是不是又要給世子安排妾室,不給世子塞上十個八個就不罷休。”
“主子放心,奴婢一定會好好喝藥的。”喝個屁藥,蔣純惜當然是不可能去喝什麼狗屁坐胎藥。
半個時辰後,蔣純惜才從柳涵晴的院子裡出來。
她倒是做出一副想留在柳涵晴身邊伺候的樣子,但柳涵晴現在看著她就堵心得不行,自然是把她打發走。
“怎麼樣,住院的人有人找你悄悄問話吧!”蔣純惜邊走邊問道:
“姨娘真是料事如神,您在屋裡伺候世子妃時,就有一個丫鬟來找奴婢問話,奴婢按照您說的,把對方給糊弄過去。”石榴小聲回答道。
至於找石榴問話的為什麼不是惜春和冬玲,那當然是柳涵晴清楚幾個大丫鬟的感情,怕惜春和冬玲替蔣純惜對她這個主子有所隱瞞,這才把監視蔣純惜這件事交給彆人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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