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蔣純惜很快就得知惜春和冬玲被關到柴房去。
看來柳涵晴是真的瘋了,估計現在在她眼裡,惜春和冬玲也是她的眼中刺,恨不得除掉才好。
她得想辦法救救惜春和冬玲才行,可不能讓她們兩個好姑娘被柳涵晴給害了。
隨即蔣純惜吩咐石榴偷偷去柴房給惜春和冬玲送點吃的過去,而她則要好好想想該怎麼救惜春和冬玲從柳涵晴手裡脫離出來。
柳涵晴確實是瘋了,本來還打算著把惜春和冬玲給許配出去,但現在已經不這麼想了,內心的憤火讓她不拿點什麼狠狠發泄一下,簡直就要把她的五臟六腑給焚燒乾淨。
所以她打算把惜春和冬玲發賣出去,而且是賣到那種最肮臟的窯子裡去,那兩個賤婢不是心都向著蔣純惜那個賤婢嗎?
她這個主子現在拿蔣純惜那個賤婢沒辦法,難道還能拿她們兩個賤婢沒辦法嗎?
等蔣純惜得到消息時,惜春和冬玲已經被帶出府了,這讓她頓時急得不行,所以就來到前院書房外麵等蕭塵。
畢竟目前這種情況,她想救惜春和冬玲,也就隻能求蕭塵幫忙了。
幸好蕭塵今日又是午時回到府裡。
“世子,”蔣純惜一看到蕭塵,立馬就疾步上前哭著說道,“求求您救救惜春和冬玲,她們被世子妃給發賣了出去,您要是不救救她們,那她們就沒活路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惜春和冬玲怎麼會被世子妃給發賣了,她們不是世子妃最得力的大丫鬟嗎?”蕭塵滿臉疑惑道:
“妾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知道世子妃昨晚把惜春和冬玲關進柴房,然後今天就把她們給發賣出去了,”蔣純惜哭得那叫梨花帶雨啊,“世子,妾和惜春跟冬玲從小一塊長大,我們幾個人的感情就跟親姐妹沒什麼兩樣,妾從來沒有求過您什麼,所以您幫妾救救惜春和冬玲好不好。”
“妾給您跪下了。”話說著,蔣純惜自然就要給蕭塵跪下。
蕭塵自然不會讓蔣純惜跪下去:“好了,不就是小事一樁而已,這也值得你下跪來求我。”
“忠信,”隨即蕭塵對身後的忠信說道,“趕緊去把那兩個丫鬟給帶回國公府來,然後就把人送到蔣姨娘的院子裡去伺候。”
既然柳涵晴把人給發賣了,那自然不能再把人送到柳涵晴的院子去,所以乾脆就把人放到蔣純惜身邊去,就當救人救到底吧!
至於這樣做是不是也太打柳涵晴的臉,這蕭塵此時才懶得去考慮,畢竟他實在是被柳涵晴給惡心到了,一想到他以前被柳涵晴偽善的樣子給欺騙,對柳涵晴著迷得不行,他這心裡就膈應得要死。
總之吧!蕭塵現在對柳涵晴已經是不僅僅是厭惡而已了,這要不是看在柳涵晴懷孕的份上,不然他都想休了她那惡毒的女人。
“世子,”蔣純惜一臉感激道,“您真的是妾的天神,妾能得世子的厚愛,簡直就是十世修來的福,妾此時恨不得都想命給了世子,好以此來表達妾對世子的愛意和崇拜。”
“行了,胡說八道什麼。”蕭塵笑笑說道,被蔣純惜的話給恭維到了。
忠信的能力自然是相當可以的,很快就把惜春和冬玲給找到了。
可以這麼說吧!
就差一步,惜春和冬玲就要被賣進窯子裡了,這要真進了那種地方,那就算惜春和冬玲身子還沒被玷汙,可也沒臉活了。
所以惜春和冬玲被忠信帶走時,兩個人都是一臉劫後餘生的表情。
而忠信把她們帶回國公府給送到蔣純惜的院子後,就立馬去跟世子複命。
先不說蕭塵得知柳涵晴竟然把自己的兩個大丫鬟賣到那種地方給如何氣惱了,畢竟身為高門貴婦,誰會把貼身伺候的大丫鬟賣到那種地方,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還不得讓人恥笑國公府。
就說蔣純惜在見到惜春和冬玲吧!三個人一見麵就抱頭痛哭。
“這幸虧忠信及時趕到,不然我和冬玲要是進了那種地方,哪怕身子還沒被玷汙,可我們也沒臉活下去了,”惜春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道,“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世子妃要這樣對待我和冬玲,她怎麼能那麼狠心把我和冬玲賣到那種地方去。”
“本來以為世子妃隻是偽善而已,”冬玲恨恨說道,“可現在看來,世子妃豈是偽善而已,她簡直就是惡毒至極,我和惜春打小伺候在她身邊,一直以來對她忠心耿耿的,可世子妃卻對我們倆如此心狠。”
“好了,不哭了,”蔣純惜擦擦眼淚道,“世子已經讓你們以後在我身邊伺候,不用再回到世子妃身邊去,隻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能護著你們一天,你們以後就安心在我這院子待著,不用再害怕世子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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