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肅王就皺起眉頭來:“你這才剛學管家沒幾天,真的能管好府裡的中饋嗎?可彆剛上手就出現了問題。”
簡直就是胡鬨,肅王真是被胡側妃給打敗了,這就算在如何心急,可也不是這樣心急的。
蔣側妃才剛學習管家幾天啊!哪能急哄哄的就把一半的管家權交給她全權處理。
“那也得試試看啊!”蔣純惜很是無奈道,“胡姐姐非得要把一半的管家權交給妾身,妾身實在是沒辦法了,也隻能硬著頭皮接下。”
“不過妾身感覺自己對於管家還是有幾分天分的,這些天學下來該懂的也都懂了,不然胡姐姐也不會把一半的管家權交給妾身,當然要是妾身實在擔不起這份責任,大不了再交給胡姐姐就是了,反正就算出了問題,也不會讓整個王府的運作癱瘓掉,所以倒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聽蔣純惜這樣一說,肅王想想也覺得是,就算能出現問題又能有什麼大問題,大不了讓胡側妃收爛攤子,繼續把管家權全部接過去就是了。
“王爺,”蔣純惜雙手環抱住肅王的脖子,“人家都幾天沒見到王爺了,真是快要想死王爺了。”
“就知道你肯定想本王了,所以本王今晚不是過來了嗎。”
接下來的事自然是不用說了。
隔天早上蔣純惜容光煥發的媚態,讓王書萱看了牙齒差點沒給咬碎。
“蔣側妃,本王妃聽說胡側妃把一半的管家權交到你手裡,”話說著,王書萱就一臉的鄙夷,“不是本王妃不信任你,而是就你那宮女的出身,令本王妃不由要懷疑,你真能管理好府裡一半的中饋嗎?”
“妾身是不是能管理好府裡一半的中饋,王妃拭目以待不就知道了,”蔣純惜笑笑說道,“這就算妾身擔不起這份責任,那大不了再把管家權交給胡姐姐就是了,實在無需王妃操心什麼。”
“更何況再說了,王妃與其操心妾身能不能管理好府裡的中饋,不如多把心放在王爺身上,好早點給王爺生個嫡子出來,這對王妃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事不是麼?”
“是啊!”白侍妾跟著說道,“王爺盼了這麼些年,這好不容易才把王妃娶進門,肯定心心念念的要跟王妃生個嫡子出來呢?王妃應該多把心思放在王爺身上才是,而不是想一些亂七八糟無關緊要的事,免得耽誤了孕育子嗣那可就不好了。”
胡側妃手裡搖著扇子,翻翻白眼說道:“該操心的不操心,不該操心的亂操心,王妃好像總是搞不懂,自己最應該做的事,既然王爺沒有把管家權交給王妃,那王妃就應該少過問管家的事。”
“不管蔣側妃能不能擔得起管家的責任,這都不關王妃的事吧!真不知道王妃在瞎操心什麼,難道王妃指望著蔣側妃管理不好府裡的中饋,就能把一半的管家權交給王妃不成。”
“嗬嗬!”胡側妃不屑笑了出聲,“真是笑死人了,到現在還認不清自己的現狀,這要是王爺能把管家權交給王妃,那還需要讓蔣側妃跟我學管家嗎?可以這麼說吧!就算蔣側妃掌管中饋出現什麼問題,王爺也隻會把所有的管家權再交給我而已,絕不會把蔣純惜手裡那一半的管家權交給王妃的。“
“所以王妃還是趕緊多調養調養身子,把心思都放在子嗣上,其他不該操心的事就少操點心,那樣的話,說不定肚子很快就能有好消息了。”
“這孕育子嗣講究的是緣分,”這是另外一個妾室的聲音,“就說妾身我吧!都伺候王爺這麼長時間了,但肚子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無論喝再多坐胎藥也沒用。”
“所以啊!由此可見孕育子嗣的事,不是想懷就能懷的,緣分是一回事,福氣也是一回事,兩樣缺一不可,不然的話就算再如何心急和努力都沒用。”
“當然,”開口說話的妾室笑笑看著王書萱,“王妃肯定是跟妾身不一樣,不會像妾身這麼沒有福氣,伺候王爺這麼長時間了,但肚子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妾身相信王妃應該很快就會有好消息的,就是不知道是有福氣生出嫡子呢?還是生出嫡女。”
“嫡子又如何,嫡女又怎麼樣,”這是另外一個妾室的聲音,“有蔣姐姐的三胞胎在,就算王妃生出嫡子嫡女,那也比不上蔣姐姐的三個孩子,咱們誰不知道,蔣姐姐的三個孩子不但王爺寵愛,就連宮裡的皇上和皇後娘娘也寵得不行。”
“論福氣,咱們誰也比不上蔣姐姐,就算將來王妃生出嫡子嫡女,但福氣也跟蔣姐姐比不上。”
這個妾室的話單純就是嫉妒蔣純惜,也有意把蔣純惜架在火上烤。
雖然她討厭王妃,但她也討厭蔣純惜。
這個妾室也生了個女兒,可是比起蔣純惜的三個孩子,她的女兒被襯托的就像小可憐似的,彆說皇上和皇後娘娘了,就是連肅王也對她的女兒忽略的很。
就這麼個情況,這個妾室能不嫉妒蔣純惜嗎?
王書萱氣得臉色直發青,可偏偏她又隻能憋屈的忍著:“好了,時間不早了,都散了吧!”
再不趕緊讓這些賤人都散了,王書萱怕自己會被這些賤人給氣得吐血。
蔣純惜眾人自然是馬上起身行了個禮就離開,誰也不願意在王書萱這裡多待一會。
至於剛剛說話的那個妾室。
蔣純惜嗤笑撇了對方一眼。
不被嫉妒的都是庸才,既然要做一個寵妾,那當然要做好讓彆人嫉妒的準備。
當然也不能盲目自大就是了,蔣純惜對於古代這些後院的女人,那可都是保持著十二分的警惕心,可不想哪天就陰溝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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