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浩豐詫異看著蔣純惜,這個丫頭對美醜到底有著什麼樣的誤解,這到底哪醜了,這簡直就是男人為之瘋狂的美。
隨即胡浩豐就身體力行的,好好教導了蔣純惜美醜的定義,今天說什麼也要掰正這個丫頭對美醜的定義。
這就是上天的傑作,雖然胡浩豐沒有碰過任何女人,但他就是覺得再也沒有女人的身子能比得上蔣純惜這具身子。
當然姚瑾沫被他忽略掉。
畢竟姚瑾沫可是他心目中的女神,怎能拿來跟一個奴婢相提並論呢?
哈哈!精華部分全部讓我給刪掉了,刪得我的心好痛啊!
不過這也沒辦法,現在審核實在太嚴格了,真的是什麼都不能寫,我之前寫的那些稍微出格的全部讓我給刪掉了,刪得我的心都在滴血。
真是懷念以前的網文,那時候想怎麼寫就怎麼寫,不像現在這樣,連寫個親親都要擔驚受怕的。
這天晚上,蔣純惜自然是和胡浩豐同床共枕的,胡浩豐當然不可能放開她,讓她到地上去打地鋪。
冰肌玉骨,蔣純惜這具身子改造到極致,連冬暖夏涼都給改造了出來,所以在這炎熱的夏天,胡浩豐抱著她睡非但不感到熱,反而涼爽的很,這讓胡浩豐更加稀罕蔣純惜了。
早上胡浩豐醒來時,蔣純惜在他懷裡睡得正香。
胡浩豐忍不住往蔣純惜額頭上親了一口,就準備起床。
而蔣純惜在這時候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大公子,您這是要起了嗎?”
話說著,蔣純惜揉了揉眼睛讓自己清醒一點,隨即就坐起身來:“奴婢這就伺候大公子起床梳洗。”
因為蔣純惜身上沒穿衣服的原因,因此她這一坐起來,可不就又把胡浩豐的眼睛給看直了。
“又來勾引本公子,”胡浩豐把蔣純惜摟進懷裡,“要不是本公子要上早朝,不然非得又要讓你求饒不可。”
昨晚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是他也算把該做的都給做了個遍,讓這個小丫頭可是哭著連連求饒。
蔣純惜臉色頓時又羞又惱:“大公子,您實在太壞了,您怎麼能這樣欺負奴婢呢?您真是壞死了。”
雖然她這具身子還稚嫩了些,但經過改造的身子有一個缺點,那就是特敏感啊!
所以胡浩豐昨晚對她做的事情,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折磨呀!
因此她昨晚的求饒那是真的在求饒,而不是在做戲,她是真的快被胡浩豐給整瘋了。
而一想到那樣的事,接下來兩年時間還得繼續受著,蔣純惜就感到真要給瘋了,她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在古代女人隻有來的葵水,那才算是真的成人了,蔣純惜打算著等十五歲再來葵水,關於這一點隻要花點積分,那她想什麼時候來葵水就什麼時候來。
至於為什麼要吊著胡浩豐兩年時間,那自然是男人都是犯賤的玩意,特彆她這次要拿下的還是胡浩豐這種十級舔狗的男人,這要是想在他心裡占據一塊重要的位置,那就絕對不能讓他太容易得手。
胡浩豐眸子一暗:“本公子還能更壞,現在先放過你,晚上本公子再好好收拾你。”
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不然他肯定要跟這個小丫頭再胡鬨一次。
胡浩豐洗漱完就準備出門去了,因為上早朝的時間早,所以朝臣上朝之前根本顧不上吃早膳,隻會帶點點心在路上吃。
“乖乖的等我回來,”胡浩豐摸了摸蔣純惜的頭說完,就看著柳玉和柳葉道,“本公子不在,你們給我好好伺候純惜這丫頭,要是讓本公子知道你們敢陽奉陰違,那下場你們應該知道的。”
“奴婢不敢。”柳玉和柳葉連忙惶恐道,心裡把蔣純惜又恨得要死。
那個小賤人,還真是把大公子給迷住了。
胡浩豐冷厲的目光在柳玉和柳葉身上掃視了一圈後,這才表情溫和看著蔣純惜:“有我給你撐腰,這個院子裡除了我之外,就是你最大了,所以要是有人敢不將你放在眼裡,看你年紀小欺負你的話,你不用怕什麼,等我回來給你做主。”
“嗯!”蔣純惜笑著點點頭,看來她昨晚的罪沒白受,沒看這會胡浩豐對她說話的語調改變了嗎?
沒再對她自稱本公子了,而是我了。
嗬嗬!男人啊!隻要讓他身心爽了,那自然是什麼都好說。
與此同時,丞相夫人院子這邊。
丞相夫人伺候好丈夫,目送著丈夫去上早朝後,這才對程嬤嬤詢問道:“昨晚浩豐院子裡的人有沒有遞什麼消息過來。”
程嬤嬤把剛泡好的茶呈給丞相夫人,這才開口說道:“夫人,好消息啊!大公子院子裡的人說了,大公子昨晚不但讓那個丫鬟伺候沐浴,還讓那個丫鬟守夜呢?”
“嗬嗬!”程嬤嬤笑了出聲,“說是讓那個丫鬟守夜,但其實那丫鬟可是跟大公子同睡在床上呢?奴婢就知道那丫鬟能行,肯定不會讓夫人失望,可沒想到那丫鬟本事如此之大,這才第一天就讓大公子如此迫不及待,想來用不了多久,夫人的期盼就能達成了。”
丞相夫人眉頭狠狠一皺:“那個丫鬟還沒來葵水吧?浩豐怎麼就對一個沒來葵水的丫頭下得去手,就算那丫鬟長得和姚瑾沫再如何相似,但也不能這樣猴急啊!”
其實丞相夫人更想說的是畜牲,能對一個沒來葵水的丫頭做那種事,不是畜牲是什麼。
不過到底是自己的兒子,丞相夫人自然也不好罵兒子畜牲。
程嬤嬤表情訕訕起來:“大公子確實是猴急了點。”
之前程嬤嬤隻顧著高興沒想那麼多,而這會聽夫人這樣一說,真心覺得大公子也實在太那個什麼了。
太畜牲了,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啊!
當然這樣的大實話,程嬤嬤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畢竟又不是不要命了。
不過話又說出來了,那個小丫鬟不會有事吧!也不知道那小身板是不是能承受得住大公子禽獸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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