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半夜,姚瑾瑜才總算能從佛堂出來,而此時的她,彆說是走路了,就是連站都站不起來。
哦!對了,自從進了佛堂之後,姚瑾瑜還一直滴水未進,不但兩條腿遭儘了罪,她還餓得頭昏腦花。
最後姚瑾瑜是讓她兩個丫鬟輪流給背回去的。
“秋晴,你趕緊去拿點吃的回來,小姐幾乎是一整天滴水未進,再趕緊吃點東西,小姐身子哪受得了。”把自家小姐放在床上躺好後,秋雨連忙對秋晴說道:
至於為什麼不稱呼自家小姐大少夫人。
就丞相府對小姐這副態度,她們還是彆再自取其辱,給小姐添堵了。
人家丞相府根本不承認小姐的身份,她們作為陪嫁丫鬟要是繼續稱呼小姐大少夫人,那不是要讓丞相府的奴才更加看小姐笑話嗎?
“我這就去。”秋晴聲音哽咽說完,就連忙往外麵走去。
而秋雨則是連忙去給倒水,足足喂了姚瑾瑜三大杯水,姚瑾瑜的喉嚨才感覺活了過來,畢竟自從去了佛堂她就一口水沒喝過,還得不停的撿佛豆,念佛經,她的嗓子早就乾的要冒煙了。
“小姐,你受苦了,”秋雨扶著姚瑾瑜又躺好後才淚眼汪汪說道,“丞相夫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了,她怎麼能那樣磋磨小姐,小姐咱們得想想辦法啊!不然的話,就怕哪天小姐被磋磨死在這丞相府也沒人知道。”
“我能想什麼辦法,”姚瑾瑜聲音沙啞道,“難不成我那父親和嫡母能為了我和丞相府撕破臉皮,這就算我那父親和嫡母願意給我撐腰,上丞相府來給我討要個說法,可那又如何?”
“指不定就讓胡浩豐一紙休書把我給休了,我要真被休了,那我就真沒活路了,一輩子隻能在尼姑庵了度殘生。”
女人要是被夫家給休了,那不是送家廟就是送尼姑庵,真真是沒了活路,姚瑾瑜可不想自己落得那樣的下場。
幸好她還有姨娘給的藥,隻要她能懷上孩子,坐穩大少夫人的位置,那她就還有逆襲翻盤的機會。
丞相夫人那個惡毒的老婦,她總有機會狠狠報複回去,她今天所受之苦,將來一定要千倍百倍報複回去。
“都怪大小姐,”秋雨憤憤不平道,“要不是大小姐,小姐也不會跳進丞相府這個火炕。”
姚瑾瑜眸光迸發出極深的恨意。
以後可彆讓她逮到機會,不然她絕對不會讓姚瑾沫那個賤人好過的。
又過了一會兒,秋晴哭著跑了回來:“小姐,廚房那邊說灶台的火已經熄了,根本就不給奴婢膳食。”
彆說姚瑾瑜一整天滴米未進了,秋雨晴和秋雨也一樣,所以她們主仆三人現在都是饑腸轆轆的。
可沒想到丞相夫人那麼的狠,磋磨她家小姐就算了,竟然連吃的都不肯給,她這是打算餓死她家小姐嗎?
姚瑾瑜氣的臉色都猙獰了起來:“好好好,還真是好的很,那個惡毒的老婦,手段實在是有夠狠的。”
姚瑾瑜現在也隻能無能狂怒了,她們主仆三人在丞相府就猶如待宰羔羊,對於現在麵臨的情況,姚瑾瑜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這樣,姚瑾瑜主仆三人餓了一晚上,直到隔天才領到了膳食。
不過那膳食隻有稀的不能再稀的稀飯,還有一盤鹹菜,其他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偏偏麵對這樣的情況,去大廚房提膳食的秋晴隻能敢怒不敢言,她怕自己要是敢說什麼的話,恐怕連這點吃的都提不走。
先不說姚瑾瑜看到秋雨提回來的膳食,姚瑾瑜看了之後是怎麼個氣了。
就說她才剛喝了兩碗稀粥,肚子都沒填飽呢?程嬤嬤就又帶人來了。
然後和昨天一樣,姚瑾瑜又被帶到佛堂去撿佛豆,而今天的她也總算學乖了,至少不敢再有任何一句語言上的反抗。
而對於姚瑾瑜今天的識相,程嬤嬤隻是鄙夷笑了笑。
還真是賤皮子,狠狠收拾了一頓就學乖了,可就算現在知道學乖了也晚了,敢出言威脅夫人,她姚瑾瑜吃苦受罪還有得熬呢?
與此同時,姚母昨天往東宮遞了牌子,得到了回複,今天一大早就進宮了。
進了東宮之後,先去拜見了太子妃,這才來到女兒居住的地方。
“什麼,”姚瑾沫聽了母親的話之後,滿臉的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胡浩豐竟然找了個替身,他這是在惡心誰呢?”
雖然她對胡浩豐隻有利用的心思,根本就不愛他,但女人都有虛榮心的,所以姚瑾沫自然接受不了胡浩豐找替身的行為,而且對於胡浩豐這一行為,姚瑾沫真是被惡心壞了。
“唉!誰說不是呢?”姚母歎息道,“而且聽瑾瑜那丫頭說,那個妾室不但跟你長的有七八分像不說,還比你美上幾分呢?”
“我和你父親都覺得不能讓瑾瑜那丫頭成為一顆廢棋,咱們把她嫁進丞相府,可不是讓她成為一顆廢棋的,所以你趕緊想個辦法出來,總不能放棄丞相府那麼好的勢力吧!”
話說著,姚母就看著女兒的肚子:“你肚子裡的孩子將來能不能坐上那個位置,丞相府在朝堂上的勢力對咱們家來說可是很重要的,要是沒得到丞相府將來傾儘全力的支持,單單太子妃生的嫡子那一道障礙,就怕很難給解決掉,就更彆說其她女人生的孩子了。”
女兒雖然在東宮還算蠻得寵的,但可遠達不到盛寵的地步,而且最主要的是,太子妃所生的嫡子不但得太子看重,也非常得皇上和皇後看重。
因此想要女兒肚子裡的孩子將來去爭那個位置,丞相府在朝堂上的勢力可就太重要了。
“丞相府在朝堂上的勢力,咱們家自然是不能放棄,”姚瑾沫手指在椅子的把手上敲了敲,“我等會寫封信,母親回去之後想辦法送到胡浩豐手裡。”
“我就不相信了,我這個正主還在呢?胡浩豐的心會被一個替身給搶走。”
“隻是寫封信就夠了嗎?”姚母皺著眉頭說道,“瑾瑜那個丫頭可是說了,胡浩豐特彆寵愛那個妾室,還讓那個妾室直接喊他夫君呢?由此可見,那個妾室在胡浩豐心裡可不僅僅隻是替身那麼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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