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可柔剛接起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麼,那邊就傳來成坤皓氣急敗壞的聲音:“沐可柔,你就算再怎麼鬨也要有個度吧!你昨晚是不是沒有回來,為了氣我,就故意一晚上不回家,你還真是有夠可以的。”
“我告訴你沐可柔,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總是這樣,那我看我們也沒必要結婚了,早就跟你說過了,我跟蕾蓓沒什麼,可你偏偏要用你那臟的心來看待我和蕾蓓的關係。”
“不就是昨天拋下你沒跟你照婚紗照而已嗎?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啊!你知不知道蕾蓓昨天都嚇成什麼樣子了,這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不然蕾蓓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成坤皓,你說夠了沒有,”沐可柔火冒三丈道,“對對對,你跟你的蕾蓓沒什麼,你們就是單純的漢子婊和女子婊,天生一對的渣男賤女而已。”
“不結婚就不結婚,你還真當自己是什麼香餑餑,世界上就剩下你成坤皓最後一個男人,我沐可柔非你不可是嗎?”
“我告訴你成坤皓,我沐可柔就算真的心臟,那也沒有你們渣男賤女來得臟,不是要分手嗎?那好啊!咱們把該算的都算清楚後,我沐可柔要是再多看你這種惡心的男人一眼,那就讓我沐可柔長針眼,腦子進水了。”
“可柔,你……”電話那頭的成坤皓聲音明顯慌了起來,隻不過沐可柔沒再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立即就把電話給掛斷了,甚至還馬上關機。
關機是為了防止成坤皓再打過來,至於現在回去跟成坤皓算清楚,這當然不可能,畢竟她現在頭痛得要死。
更何況再說了,這就算要跟成坤皓算清楚,那也要帶上律師擬好文件,不然光靠口頭上算清楚,那不是在開玩笑嗎。
“要不要我給你找個律師,”蔣純惜開口說道,“蔣氏集團的律師團隊還是不錯的,你要是有需要的話,我給你指派個律師幫你。”
“純惜,那就謝謝你了,”沐可柔抱住蔣純惜的胳膊,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這幸虧還有你這個好姐妹,不然我可怎麼辦喲?”
“行了,行了,少跟我來這一套,”蔣純惜一臉嫌棄道,“你趕緊去洗洗,你也不聞聞看你身上的味道有多重,渾身的臭酒味,也就是我,不然就你昨晚那副喝醉酒的臭味,誰會樂意跟你睡同一張床上。”
沐可柔趕緊用鼻子認真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隨即就一臉的嫌棄起來,連忙的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快步往浴室跑去。
蔣純惜好笑的搖了搖頭,隨即給自己的手機開機,等手機開完機後,就打了個電話,讓人送一套新的衣服過來,好給沐可柔穿。
蔣純惜是和沐可柔吃了午飯後才回到家的。
而本來的好心情,在回到家看到任辰瑾那張陰沉的臉,心情立馬就煩躁了起來。
不想理會任辰瑾,蔣純惜立馬就往往樓上走去。
“站住,”任辰瑾起身快步上前去拉住蔣純惜的胳膊,“純惜,你到底還要繼續鬨到什麼時候,你現在長能耐了是不是?為了逼我妥協,都敢夜不歸宿了。”
蔣純惜用力甩開任辰瑾的手:“任辰瑾,腦子有病就去治,彆在這跟我耍什麼瘋,你當自己是什麼東西啊!我跟你鬨,你任辰瑾配我蔣純惜浪費時間跟你鬨嗎?”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玩意,就你這種肮臟的男人,我瞧你一眼都嫌惡心,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彆再來招惹我,不然的話,我們乾脆就離婚得了。”
“好好好,你為了逼我妥協,連離婚的話都說的出來了是嗎?”任辰瑾氣的都快要跳腳了,“蔣純惜,你不要仗著我愛你,就越發肆無忌憚……”
“啪!”
蔣純惜直接打了任辰瑾一巴掌,打完之後,還從包裡拿出濕紙巾,認真的把自己的手擦了擦,就好像打了任辰瑾跟碰到什麼臟東西似的:“我愛你,任辰瑾,你到底哪來的自信,覺得我蔣純惜還會愛你這種肮臟的男人。”
“嗬!”蔣純惜冷笑起來,“你知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你出軌之後,我無論再怎麼跟你鬨,可就是不願意再讓你碰我。”
“那當然是因為我嫌你臟,”蔣純惜表情有說不出的嫌棄,“至於為什麼你出軌之後,我一邊嫌你臟,一邊還要到處抓你的奸,搞得好像有多愛你似的。”
“嗬嗬!”蔣純惜嘲諷笑了起來,“那當然是因為想讓彆人看你笑話啦!想想你任辰瑾堂堂的任氏集團下一任接班人,可卻因為妻子總是抓你奸的原因,導致都成了圈子裡的笑話,彆人在你麵前可能不會說什麼,但背後怎麼笑話你的,我就不相信你心裡沒點數。”
任辰瑾陰沉著臉死死盯著蔣純惜:“你竟然敢打我,蔣純惜,你不會以為我真不會把你怎麼樣吧!”
“怎麼著,難不成你還想打回去?”蔣純惜眸光狠厲看著任辰瑾,“你打我一下試看看,你任辰瑾要是敢動我一下,我蔣純惜就跟你死磕到底,任辰瑾,你可彆忘了,我蔣純惜可跟你外麵找的那些女人不一樣。”
“你……”任辰瑾氣得額頭上的青筋都凸起了,同時心裡還恐慌的不行。
純惜好像真的不愛他了,不僅不愛他,還打從心裡的厭惡他。
不不不,他不相信。
任辰瑾絕不相信純惜會真的不愛他,畢竟他非常清楚純惜有多愛他。
一定是為了逼他妥協,所以純惜才故意裝出一副不愛他,厭惡他的樣子。
沒錯,肯定是這樣子的。
任辰瑾把心裡的恐慌壓了下去,反正他說什麼也不相信純惜真的不愛他了。
“任辰瑾,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了,你要是還要這樣沒事找麻煩的話,那我們的婚姻也沒必要再存續下去了。”話一說完,蔣純惜就往樓上走去。
她甚至已經在考慮搬出去住,反正她名下有的是房子,又不是非要住在這裡不可。
一這麼想,蔣純惜就立馬行動起來,回到樓上的房間,馬上就打電話給搬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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