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魏延不好意思撓了撓頭,但那眼神明顯看得出彆太得意了,看得魏忠言真想給他臭小子一腳得了。
“來人啊!”就在這時候,禦書房裡麵傳來皇上的聲音。
魏忠言和魏延表情連忙正色起來,隨即師徒倆躬著身子往禦書房裡麵走了進去。
時間很快來到選秀過後的日子,這天皇後來到太極殿找皇上。
太極殿是皇上居住和辦公的宮殿。
“臣妾恭請聖安。”皇後一見到皇上就規規矩矩行禮。
“你我夫妻之間,無需多禮。”皇上放下手中的筆抬頭看著皇後說道:
“禮不可廢,”皇後起身笑得非常溫和道,“臣妾身為後宮之主,更應恪守禮法規矩,萬萬不敢僭越。”
對於皇後的回答,皇上並沒覺得皇後刻板不討喜,反而很是欣慰。
對於皇後這個結發妻子,皇上是非常滿意的,他要的是一個賢良的皇後,皇後以前當他的王妃時,做為嫡妻確實哪哪都做得很好,而現在當上了皇後,並沒有因為身份地位不同,就有所改變,這讓皇上對於她這個妻子,自然是更加的滿意。
至於將來皇後是不是會有野心,這皇上並沒當回事,身為皇後,而且還又有嫡子的情況下,皇後會滋生出野心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皇上雖然會忌憚,但也得等嫡子長大之後再說,畢竟他和皇後的嫡子目前也才三歲。
“皇上,這是臣妾給要進宮的妹妹定下的位份,您過目一下。”皇後把手裡的折子放在龍案上。
皇上打開折子看了起來,隨即眉頭微微一擰:“右部侍郎家的嫡女給的位份太低了些。”
話說著,皇上就拿起筆把右部侍郎嫡女貴人的位份改成嬪位,還加上了封號宸字,然後就把折子拿給了皇後看。
沒錯,原主的前世宸妃選秀入宮隻是嬪位,直到後來懷孕才被晉升為妃。
皇後內心苦澀一笑,但臉上還是掛著溫和的笑容接過皇上手裡的折子。
而當看到右部侍郎的嫡女不但位份晉升了,還得了一個宸字的封號,這就算皇後心性該如何淡定也淡定不了了。
畢竟宸字這個封號可不是一般的封號:“看來皇上確實很中意右部侍郎家的嫡女,不過也是,右部侍郎家的嫡女那可是京城第一美人,皇上會喜歡也是理所當然的事,隻不過這個宸字的封號是否太……”
話未說完,皇後就閉上了嘴,畢竟有些話沒必要說得太明白。
“皇後不必多想,隻是一個封號而已,朕雖然對宸嬪有幾分鐘愛,但在朕心裡,誰都越不過皇後去的。”皇上自然知道皇後在擔心什麼。
但他現在已經是皇上了,想給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個好一點的封號,這難道還要顧忌什麼嗎?
更何況再說了,他又不是昏君,不會因為喜愛宸嬪,就動搖皇後的後位,在皇上心裡,隻要皇後不犯大逆不道的過錯,皇後的後位就無人可撼動。
皇上都直接稱呼右部侍郎的嫡女為宸嬪了,皇後還能說什麼:“臣妾謝皇上厚愛,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嗯!去吧。”話說著的同時,皇上就又拿起奏折看了起來。
皇後從禦書房出來時,魏忠言親自送她出去,畢竟皇後可是跟普通的嬪妃不一樣,自然不能讓小太監送。
“魏公公,你身為皇上身邊的總管太監,務必要多勸勸皇上平時不要過於勞累,”話說著,皇後就把手從魏忠言的手背上拿開,“你是皇上身邊伺候的老人,有你在皇上身邊伺候,本宮也能放心些。”
“皇後娘娘放心,奴才一定會伺候好皇上的。”魏忠言恭敬說道,至於心裡嘛……
雖然他是皇上的心腹,但奴才就是奴才,魏忠言哪敢去勸皇上什麼,又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做為奴才,魏忠言實在太清楚,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然他也不會坐到現在這個位置,要知道他當年到還是皇子的皇上身邊伺候時,皇上身邊可是還有個打小伺候的太監。
可現在那個太監早就成了一杯黃土,而他卻成了皇上身邊最為信任的太監,靠的就是魏忠言腦子清楚,身為奴才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他可是清清楚楚的。
“師傅,皇後娘娘走啦!”魏延一看到魏忠言回來,連忙迎上前去,“師傅您說您老也真是的,送皇後娘娘由徒兒來送就行,哪需要您老親自送呢?”
“你這臭小子,看來我平時對你的教導,你是一點也沒往心裡去啊!”魏忠言真恨不得往徒兒的腦門狠狠來一下,“那可是皇後娘娘,除了太後和皇上之外,是這宮裡最最貴的主子之一,能和其她妃嬪一樣嗎?”
“以後要是敢再這樣口無遮掩,看我不收拾死你。”
“師傅,我錯了,您就彆生氣了,”魏延嬉皮笑臉認錯道,“徒兒自己幾斤幾兩,徒兒自己還能不清楚嗎?所以您老得保重好身體,長命百歲才行,徒兒就算學了您老一身的本事,可也照樣離不了您。”
魏延能被魏忠言當兒子疼,那自然也是有本事的,不然魏忠言收過那麼多徒弟,怎麼就隻有魏延一個人入他的眼。
“其他本事沒有,油嘴滑舌的本事倒是溜得很,”話雖然這樣說,但魏忠言眉眼卻是泛起了笑意,“行了,現在沒什麼事,皇上這邊有我在就行,就讓你偷個懶去看看純惜那丫頭吧!”
魏延立即就笑開了花:“謝謝師傅,那徒兒這就去找純惜,保證一定會儘快回來。”
話一落下,魏延立馬轉身就跑。
“這臭小子,”看著徒兒離開的背影,魏忠言好笑道,“年輕就是好啊!我年輕那會怎麼就沒運氣碰到一個知心的人呢?”
魏延來找蔣純惜時,蔣純惜正在熨皇上的龍袍。
“純惜,看我給你帶來什麼。”魏延把一顆乾果喂進蔣純惜嘴裡。
蔣純惜嘴巴嚼動起來,頓時就眼睛一亮:“嗯!好吃,又香又脆的,好吃得很。”
“就知道你肯定會喜歡。”話說著,魏延又拿了一顆乾果喂到蔣純惜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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