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純惜自然是有一手按摩的好手藝,皇上被她這樣一按,頭立馬就舒服了不少。
這頭一舒服,皇上就對蔣純惜更加滿意了,然後就決定當晚就讓蔣純惜侍寢。
蔣純惜把這具身子改造到極致,讓皇上體驗到前所未有極樂,整整叫了四次水這才放過她。
至於守在外麵的魏延……
千刀萬剮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的痛苦了,他感覺自己活的隻是一具軀體而已,靈魂已經痛苦的死去了。
皇上的龍床是不可能會留女人過夜的,平常皇上要是在太極殿寵幸嬪妃,完事之後就讓人把嬪妃送回去的。
而蔣純惜雖然讓皇上非常滿意,但也不會讓皇上破例。
“皇上,留還是不留。”魏延低著頭問道:
皇上思考了一下,這才開口道:“不留。”
蔣純惜讓他很滿意,皇上打算把人留在太極殿一段時間再放入後宮。
因此目前自然不能讓蔣純惜懷孕。
魏延眸光陰鷙了起來,隻不過因為低著頭並沒讓皇上瞧見。
隨即,魏延就指揮著兩個嬤嬤把蔣純惜抬出去。
而蔣純惜此時已經昏迷了,畢竟被皇上折騰得這麼狠,她這朵嬌花怎麼承受得住呢?
當然這隻是蔣純惜裝的而已。
當蔣純惜被送回她的住處,讓宮女幫她清洗好身子,又穿上乾淨的寢衣後,魏延才又偷偷的返回來。
“純惜,”魏延蹲在床邊,拿起蔣純惜的手放在自己臉上,眼淚更是止不住的流,“都怪我,一切都是我的錯,要不是因為我,不然你也不會遭這樣的罪。”
“純惜,我好恨,恨不得馬上弄死我自己算了,看著你被皇上糟蹋得昏迷不醒的樣子,你不知道我當時的心有多害怕,更是有多麼想殺了皇上,我放在手裡的珍寶,卻被皇上如此糟蹋,這讓我如何能忍受得了。”
嗬嗬!忍受不了又如何呢?
他隻是個太監,真要控製不住殺意去弑君的話,他自己丟了命倒沒什麼,可要是連累了純惜,那他豈不是就真該被千刀萬剮。
“你怎麼在這裡,”就在這時芳姑姑推門走了進來,看到魏延時臉色彆提多陰沉了,“魏延,這難道就是你的保證,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這要是讓人給發現了,可是會害死純惜的,這你難道不清楚嗎?”
“我就不應該相信你的話,什麼為了純惜你連命都可以豁出去,但你做出來的事,卻是想帶著純惜跟你一塊去死,你這分明就是想害死純惜,哪是想保護她。”
“姑姑,”魏延連忙放開純惜的手,用袖子把臉上的眼淚擦了擦,“不是這樣的,我隻是被純惜的樣子給嚇到了,這才……”
“對了,姑姑,皇上說了不留,”魏延連忙轉開話題,“純惜被他折騰得昏迷不醒,可皇上卻狠心的說出不留。您說皇上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該不會隻是想讓純惜做個侍寢宮女吧!”
“哪怕是看在我的麵子上,皇上都不會讓純惜當個侍寢宮女的,”芳姑姑來到床上坐下,心疼的撫摸著蔣純惜蒼白的小臉,“皇上應該是對純惜很滿意,想把純惜留在太極殿一段時間。”
“行了,純惜這裡有我就行,你趕緊走吧!還有,”芳姑姑眸光冷厲看著魏延,“給我管好你自己,你要是不想害死純惜的話,就不要再偷溜到純惜的房裡來。”
“彆以為你師傅是禦前總管太監,你就可以肆無忌憚,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不會讓人給發現。”
“彆忘了,你師傅身上的權力都是皇上給的,沒有了皇上,你師傅什麼都不是。多少人盯著你師傅屁股底下的位置呢?你要是不想也害了你師傅,那就管好自己,也好好用用你那腦子。”
“知道了,姑姑,我以後再也不敢偷溜到純惜房裡來了,”魏延說道,“姑姑,那我就先走了,純惜就交給你照顧。”
話一落下,魏延就馬上轉身離開,走出去之後,還趕緊把房門給關上。
而蔣純惜在魏延離開後就睜開了眼睛。
“純惜,你醒了,”芳姑姑滿臉的心疼道,眼淚隨即掉了下來,“受罪了,姑姑的心肝寶貝受罪了。”
“姑姑,您彆哭,”蔣純惜抬起手擦了擦芳姑姑臉上的眼淚,“我沒事的,成為皇上的女人不是都要經曆這一遭,沒看我現在不是已經醒過來了嗎?”
“可姑姑還是心疼,”芳姑姑可是咬著牙才沒讓自己痛哭出聲,“剛剛看著你昏迷不醒的樣子,你都不知道姑姑的心有多疼。”
“姑姑,您快彆哭了,”蔣純惜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看著您這樣哭,我也忍不住想要哭了。”
“好好,姑姑不哭了,”芳姑姑連忙把眼淚擦擦,“明天會有人給你送來避子湯,你到時候不要多問什麼,隻管順從的把避子湯給喝了就是,知道嗎?”
“知道了,姑姑,我會乖乖按照你的話做的,什麼都不過問,痛快的把避子湯給喝了,”蔣純惜說道,“不過姑姑,皇上是不是嫌棄我身份卑賤,所以才不想讓我懷上龍嗣。”
“不會的,”芳姑姑說道,“皇上隻是太稀罕你了,想著把你留在太極殿一段時間,這才讓你喝避子湯的,總之你不要多想什麼,隻要乖順的伺候皇上就行。”
“嗯!我聽姑姑的。”蔣純惜乖巧的點點頭。
“姑姑的純惜真乖,”芳姑姑又撫摸上蔣純惜的臉,“你肯定累壞了,趕緊閉上眼睛睡吧!姑姑就在這看著你睡,等你睡著了之後姑姑再走。”
蔣純惜自然是乖乖的聽話閉上眼睛,畢竟她確實也是累了。
與此同時,宸妃宮裡這邊。
“鶯蕊還沒回來嗎?”宸妃語氣很是煩躁道:
“還沒,”鶯燕扶著宸妃來到床上坐下,“娘娘,已經很晚了,不然您還是趕緊先歇下吧!”
“本宮睡不著,”宸妃頭疼得皺起眉頭來,“不弄清楚到底是誰在這件事情上作祟,還有那個蔣純惜的宮女是不是深受皇上喜愛,本宮就沒辦法能好好的睡個安穩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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