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蔣純惜給了沈菁瑤一個讚許的眼神,“沈嬪能有這份心性,本宮對你看著可就順眼多了。”
隨即蔣純惜就站起身來:“從今個兒開始,沈嬪就在宸佑宮好好禮佛吧!每天跪在佛前的時間不得少於四個時辰,本宮會派人好好盯著你的。”
真以為關沈菁瑤禁閉,就是讓她好吃好喝的待在自己宮裡繼續享福。
嗬!做什麼美夢呢?
蔣純惜根本不擔心讓皇上知道她故意磋磨沈菁瑤,因為她很清楚,讓皇上知道沈菁瑤每天必須在佛前跪四個時辰,皇上隻會覺得這個主意好。
畢竟連她這個皇貴妃每天都要在佛前跪三趟,沒道理沈菁瑤這個克星不跪吧!說不定皇上還會覺得每天四個時辰太少了呢?
蔣純惜想的確實沒錯,皇上知道這件事後並沒覺得蔣純惜的做法有什麼不對,甚至很是後悔怎麼沒早點讓沈菁瑤在佛前跪拜。
至於太後……
太後雖然有些心疼,畢竟每天在佛前跪四個時辰,這用不了多久腿估計就要廢掉了,可是為了她心心念念的孫子,太後也隻能狠下心來,就任由沈菁瑤每天在佛前跪四個時辰。
就這樣,沈菁瑤迎來了苦日子,不但每天要在佛前跪四個時辰,就連吃的有一點葷腥都沒有。
畢竟求佛得虔誠,葷腥自然是沾不得。
三個月後,後宮嬪妃終於傳來了好消息,一下就診出有六個嬪妃懷孕。
這可把皇上和太後給樂得找不著北,當然蔣純惜也表現出一副快要高興瘋的樣子,對於六個孕婦那可像盯眼珠子一樣盯著,就怕龍胎有個什麼意外。
在這值得一提的是,懷孕的六個人有雲妃,常妃,還有沈貴人。
沈貴人就是以前的沈常在。
這天傍晚皇上來到蔣純惜宮裡時,蔣純惜又不在。
而對於這種情況,皇上也已經習以為常了,自從宮裡出現六個孕婦後,蔣純惜每天都恨不得到每個懷孕的嬪妃宮裡走上個十趟,總之為了能讓六個嬪妃順利生下皇嗣,蔣純惜可真是忙壞了。
六個嬪妃吃喝用的,蔣純惜都要親自過問,就怕有什麼不好的東西混入在其中,害了嬪妃肚子裡的皇嗣。
皇上喝了兩盞茶後,蔣純惜才回來。
“皇上怎麼又來了,”蔣純惜一看到皇上就一臉的嫌棄,“臣妾現在可沒時間,也沒心思伺候皇上,皇上彆總是來臣妾這裡,你有這個時間來臣妾宮裡,倒不如多去看看幾個懷孕的嬪妃。”
“朕就這麼礙你的眼嗎?”皇上不滿道,“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大膽了,都敢將朕不放在眼裡。”
“是是是,臣妾現在就是不樂意看到皇上,皇上要是不高興的話,那就問罪臣妾得了,”蔣純惜接過宮女呈上來的茶喝了一口後才繼續說道,“不過皇上就算想問罪臣妾,那也得等幾個嬪妃平安把孩子生下來後再來問罪臣妾。”
“唉!”隨即蔣純惜放下茶杯歎起氣來,“這之前因為後宮嬪妃都懷不上的原因,臣妾愁得經常整宿整宿的睡不著,可是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但臣妾還是愁啊!就怕龍胎會有個什麼意外。”
“你這也太過於小心了吧!”皇上說道,“宮裡有那麼多太醫在,又有那麼多奴才精心伺候著,龍胎怎麼會有什麼意外。”
蔣純惜白了皇上一眼:“臣妾都不知道說您什麼好,您也不想想你那些兄弟可是個個都盼著您生不出兒子,這眼看著你就要後繼有人了,難保不會有人惡從膽邊生。”
“這就算你那些兄弟沒人敢對皇嗣動手,可這不是還有沈嬪嗎?有她那樣一個克星在,臣妾就無法不提心吊膽。”
“總之我可警告您,您可彆想著在這關鍵的時間段將沈嬪放出來,更不能去見她知道嗎?不然要是龍胎有個什麼意外,那臣妾拚著這個皇貴妃不當,也要跟您沒完。”
“放心吧!朕可沒糊塗,”話說著,皇上的表情就擔憂了起來,“你說,不如將沈嬪送出宮如何,隻要沈嬪還在宮裡,朕這個心始終是不安啊!”
“那要把沈嬪送去哪裡,難不成要將她送去行宮,”蔣純惜蹙眉道,“送去行宮跟在宮裡有什麼兩樣,要送就直接送去皇家寺廟,讓沈嬪帶發修行,可問題是,皇上您舍得嗎?”
本來還想再等段時間再讓六個懷孕的嬪妃流產的,可現在看來是不能等了。
是的,六個懷孕的嬪妃根本就沒懷孕,她們隻是吃了蔣純惜下的假孕丹而已,為了購買這六顆假孕丹,蔣純惜本來就僅剩的積分又縮水了一半。
虧死了,真是虧大發了。
“朕有什麼舍不得的,”皇上沉著臉道,“朕隻後悔沒早點下定決心將沈嬪送出宮,不然指不定早就有兒子了。”
自從有六個嬪妃懷孕後,皇上就無時無刻不在後悔,後悔怎麼就瞻前顧後的,下定不了決心將沈菁瑤送出皇宮,不然他這些年來哪需要因為子嗣的事發愁。
“既然皇上都這樣說了,那就儘快安排沈嬪出宮吧!”蔣純惜眉間緊繃的憂愁總算舒展了些,“等送沈嬪出宮後,臣妾就能放心些,好好睡個安穩覺了。”
“那朕明天就派人送沈嬪出宮。”皇上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蔣純惜點了點頭,隨即想到什麼就連忙又開口道:“太後那邊皇上還是去說一聲比較好,免得太後又要把臣妾叫過去訓斥一頓,之前讓沈嬪禁閉的時候,太後可是把臣妾叫過去狠狠訓斥一頓。”
“所以不用想也知道,等太後知道沈嬪被送出宮,太後肯定會覺得又是臣妾的主意,把臣妾再叫過去狠狠訓斥一頓,”話說著,蔣純惜就憤憤不平起來,“臣妾就想不明白了,這侄女再重要,難不成還能有兒子重要。”
“太後身為您的母親,可卻半點不著急您子嗣的問題,滿心滿眼的就隻知道寶貝她的侄女,搞得沈嬪好像才是太後生的,而您這個兒子倒像是撿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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