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說的是真的,”蔣純惜激動得眼淚止不住的流,“多少年了,臣妾終於可以再見到娘家人,臣妾還以為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娘家人了呢?”
“皇後,都是朕的不是,”皇上愧疚幫蔣純惜臉上的眼淚,“都是朕不好,要不是朕……”
“當然是皇上不好,”蔣純惜打斷皇上的話,“臣妾因為皇上的原因受了多少委屈,就連臣妾的娘家人也隻能灰溜溜的回老家去。”
“不過誰讓我們是夫妻呢?所以臣妾就算再怨您,也忍不住總是替您著想,這些年來才會為了您子嗣的原因操碎了心,畢竟咱們是夫妻,夫妻可是一體的,”隨即蔣純惜話鋒一轉,“當然,皇上這些年來對臣妾的好,臣妾都記在心裡。”
“所以啊!臣妾對皇上的那點怨氣也早就沒有了,”話說著,蔣純惜深情看著皇上,“皇上,您可要保重身體,千萬彆扔下臣妾自己先走了,不然沒有您在臣妾身邊,臣妾可怎麼活啊!”
“當然臣妾更加希望自己能走在您前頭,黃泉路上有臣妾先去給您探路………”
“好了,好了,好端端的彆說這樣的晦氣話,”皇上將蔣純惜摟在懷裡,“皇後,咱們一定能活得長長久久的,你不準再說這種晦氣的話。”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不行,他得抓緊時間安排好一切才行,不然要是他哪天忽然就走了,那皇後可怎麼辦啊!
蔣純惜在皇上看不到的地方,眸光劃過一抹嘲諷。
還想活得長長久久,做什麼美夢呢?
這些年來,為了讓狗皇帝能再有子嗣,她可是緊盯狗皇帝寵幸後宮嬪妃,就算狗皇帝不翻綠頭牌,她都會讓嬪妾去勤政殿侍寢,總之就是務必要讓女人榨乾狗皇帝的精氣神。
再加上狗皇帝還是個勤政的,這等於什麼,等於雙重摧殘啊!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的呀!
所以想長壽,簡直就是做夢。
而她這個劊子手不但不會引起彆人懷疑什麼,還贏得了賢後的美名,甚至總是被她逼著寵幸女人的狗皇帝,對她的行為也是感動得不行,根本就沒覺得她的行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畢竟蔣純惜的行為能有什麼不對呢?她隻是單純的想讓皇上能有個兒子而已,像她這麼為皇上著想的賢後,誰會懷疑她什麼。
時間又過去了六年,皇上過繼的太子也已經六歲了,而皇上的身體在這一年也徹底撐不住了,立下聖旨讓蔣純惜監國,就剩下最後一口氣。
讓蔣純惜監國,就是讓蔣純惜垂簾聽政,而對於皇上這一個決定並沒有遭到朝中大臣反對,畢竟早在兩年前皇上就開始為蔣純惜造勢,這兩年來的奏折大部分都是蔣純惜批的,那些敢跳出來蹦噠的大臣,早就都被皇上收拾過了。
所以對於皇後掌權,朝中大臣從一開始的沒辦法接受,到現在已經能坦然接受了,因此對於皇上臨終之前的聖旨,自然沒有人敢說什麼。
“皇上,您彆走,”蔣純惜趴在皇上身上痛哭,“您要是這麼走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可怎麼辦,臣妾和皇兒不能沒有您啊!”
“彆哭,”皇上此時虛弱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朕已經幫你把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更是將手中的勢力加兵權都交到你手裡,你隻要照著朕教你的來處理朝政,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純惜,朕這輩子能娶到你是朕的福氣,可是朕卻沒有好好待你,隻希望來生朕能補償這輩子對你的虧欠,我們…能…能再做……”
夫妻兩個字皇上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斷氣了,這讓蔣純惜狠狠鬆了一口氣,實在是不想被惡心到。
畢竟就狗皇帝這樣的渣男,跟他做夫妻簡直倒了八輩子大黴,相信原主最大的願望就是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彆再碰到狗皇帝,永生永世再也不跟他渣男扯上關係。
在這值得一提的是,誠王早就被狗皇帝給處理掉了,是在跑馬的時候從馬背上摔下來死掉的。
至於那個惻妃就更加好辦了,因為誠王突然的離世,憂心成疾,太醫院的太醫儘力救治,還是沒把她給救回來,纏綿病榻一年人到底是隨誠王去了。
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是怎麼回事,可誰敢說一句什麼呢?
就連誠王的王妃也不敢說一句什麼,除非是整個誠王府都不想活了。
狗皇帝薨逝後,蔣純惜正式開啟她的垂簾聽政,直到小皇帝十八歲大婚時,這才把皇權交給小皇帝。
對於小皇帝的皇後人選,其實蔣家當時也有想法的,想讓蔣家再出一個皇後。
不過卻被蔣純惜給拒絕了,她隻是說了不想讓蔣家的姑娘再走一遍她走的路,蔣家人就歇了心思。
是啊!太後娘娘是如何艱難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沒有人比蔣家人更清楚。
可以說差一點,蔣家就要落得個,狡兔死,走狗烹。
所以啊!這皇後之位也不是那麼好,與其想讓蔣家再出一個皇後,倒不如急流勇退給小皇帝賣個好,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後掌權的可是小皇帝。
總之啊!蔣家真是被先皇給搞怕了。
蔣純惜把皇權交給小皇帝之後,又活了兩年,看小皇帝把朝政處理得遊刃有餘,就放心的離開這個世界。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個世界蔣純惜真是虧死了,簡直可以說虧得連褲衩都不剩了,不過回報也是豐厚的,這次做任務賺的積分是她以往做任務賺的積分的三倍。
但虧了就是虧了,反正就算這次賺的積分多出三倍來,蔣純惜那顆受傷的心可是一點也沒被安慰到。
而為了這次巨大的損失,蔣純惜回到現實世界後,立馬就又進入到下一個世界繼續做任務,她必須要把損失的積分儘快給賺回來,所以自然是一分一秒也浪費不得。
“純惜,你怎麼不說話,我好不容易替你在嫻妃那裡求來恩典,讓你去嫻妃宮裡伺候,你難道就不高興嗎?”看著眼前男人那張嘴一張一合的,蔣純惜心裡簡直厭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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