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來到一個月後,蔣純惜吊了足足皇上一個月胃口後,終於肯願意侍寢了。
而皇上在擁有過蔣純惜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做人間極品,總之接下來半個月一直獨寵蔣純惜,這要不是讓蔣純惜一直住在太極殿不合適,不然皇上都不想放蔣純惜進後宮。
在這值得一提的是,關於給嫻嬪賜絕育藥的事最後自然不了了之。
就連吳公公也沒被打死,不過他禦前總管太監的位置被秦公公給頂替了,而當上副總管的則是吳公公其中的一個徒弟。
可以這麼說吧!吳公公雖然沒死,但他在太極殿的地位就跟其他太監沒什麼差彆,身份的落差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小主,這鸞鳴宮可是距離太極殿最近的一座宮殿,而且皇上還允許小主住主殿,裡麵的擺設更是皇上直接從私庫挑選出來的,樁樁件件可都是奴才親自替小主挑選的,小主看著可還滿意。”秦公公躬著身走在蔣純惜身邊,而蔣純惜的手還搭在他的手背上。
是的,蔣純惜被封為珍貴人入住鸞鳴宮,因為她是宮女出身的原因,皇上不好一下就給她太高的位分,不過皇上也說了,隻需再過一個月,就會晉升她為珍嬪。
“公公的眼光自然是不錯的,”話說著的同時,蔣純惜已經來到榻上坐下,“這殿內的擺件個個都是珍品,本小主滿意得很。”
“小主滿意就行,”話說著,秦公公就讓殿內的兩個宮女出去,而隨著兩個宮女出去後,秦公公蹲下給蔣純惜捏腿,“小主現在得皇上盛寵,就皇上寵您那個勁,連以前嫻嬪最得寵時都比不上,小主可真是好手段啊!”
“要是沒有手段,怎麼可能一出手就讓你當上禦前總管的位置,”蔣純惜用手點了一下秦公公的額頭,“你可彆得了便宜還賣乖,不然小心本小主把你給踹開,你要知道,本小主有能力捧你坐上禦前總管的位置,自然也有能力把你拉下來。”
“所以秦公公,這以後你心裡該效忠誰,想來不需要本小主提醒你吧!”
從蔣純惜這話可以聽出來,以後她和秦公公的關係她是主,而秦公公是仆,可不是什麼對等的合作關係。
“小主,”秦公公抓住蔣純惜的手,放在自己嘴邊親吻了一下,“奴才自然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可是想讓奴才長長久久的效忠於您,單單隻是一個禦前總管的位置可還是不夠的。”
“死相,”蔣純惜媚笑抽回自己的手,“沒想到你一個太監還有色心,該不會是見到本小主第一眼時,就對本小主起了色心了吧!”
“小主聰慧,”秦公公乾脆坐到蔣純惜身邊,“不知小主是不是能心疼心疼奴才,也好讓奴才更加忠心於您,從今往後心裡就隻認您這麼一個主子。”
蔣純惜看著秦公公這張俊臉。
長得如此好看,蔣純惜倒也不介意跟秦公公發生點什麼。
隨即蔣純惜直接依靠在秦公公身上,一隻手在他胸膛上遊走:“那秦公公想讓本小主如何心疼你,是這樣嗎……”
接下來的畫麵就不寫了,讀者自行想象。
秦公公走時是一臉饜足的,彆看秦公公挺那個什麼的,但其實他就是個新手,不過他這一個月來沒少看畫本子學習,所以除了最開始還放不開手腳有點慌亂之外,後來就反客為主,把蔣純惜伺候得很滿意。
在秦公公離開鸞鳴宮不久,柔瑩就被調到鸞鳴宮來。
“純惜,”柔瑩一看到蔣純惜根本顧不得行李,就直接哭了起來,“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以來我有多麼擔心你,簡直都快要擔心死了。”
“好了,好了,快彆哭了,”蔣純惜拿出帕子親自給柔瑩擦擦眼淚,“我這不是沒事嗎?而且還成了珍貴人,你應該替我感到高興才是,怎麼還哭上了呢?”
“我還不知道你嗎?”柔瑩拿過蔣純惜手裡的帕子,自己擦起眼淚來,畢竟純惜在可是已經是主子了,怎麼能讓她給自己擦眼淚呢,“你根本就沒有想過成為嬪妃,隻想著二十五就能出宮去。”
“不過事已至此,你能想開也是好了,既然你現在成了後宮的嬪妃,那就彆再想著出宮的事,而是應該想著怎麼爭寵,再生個皇子,那你這輩子就穩了。”
“哦!對了,”柔瑩又接著說道,“莫姑姑想到你身邊伺候,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是這樣想的,莫姑姑雖然隻是尚衣局其中的一個姑姑,但她在宮裡這麼久,這手裡的人脈想來肯定是不少的,你要是接受她的投誠,隻有好處沒壞處。”
“當然到底要不要接受莫姑姑的投誠,這主要還是看你自己的意思,我隻是您一個建議而已。”
柔瑩在說最後一句話時,對蔣純惜的稱呼換成了“您”,這稱呼的轉變,自然是柔瑩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以前和蔣純惜雖然姐妹相稱,但純惜現在已經是娘娘了,那她和純惜的關係自然也就屬於主仆關係,剛剛僭越的行為,算是給兩個人之前的關係劃上一個句號,從今往後她就隻是純惜身邊忠心耿耿的大宮女而已。
當然她心裡同樣還是把純惜當成妹妹看待的,隻不過身為奴婢就該有奴婢的樣子,不能有僭越的行為。
“我現在還隻是個貴人,哪好讓莫姑姑來我身邊伺候,”蔣純惜被柔瑩扶著來到榻上坐下,“你明天找個時間去告訴莫姑姑,如果她真想投誠於我,那就讓她再耐心等等,等我成為了一宮主位,懷上皇嗣後,再把她調到鸞鳴宮來當掌事姑姑。”
“那行,奴婢明天就去尚衣局一趟。”柔瑩說道:
而對於她自稱奴婢,蔣純惜並沒有糾正她什麼,畢竟兩個人現在的身份已經不同了,遵守尊卑之彆對柔瑩來說才是真的對她好。
皇上今晚自然是又翻了蔣純惜的綠頭牌,來到了鸞鳴宮。
對於皇上這種巔公,蔣純惜自然是不能再用之前的態度對他,所以在侍寢之後,她和皇上相處時就慢慢轉變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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