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父親給她撐腰,她可以不用八康親王放在眼裡,但凡事也要有個度,她這個做主子的如何不將康親王放在眼裡沒什麼,但做下人的可不行。
“主子,您就放心吧!奴婢知道分寸的,”容桂說道,“夜已經深了,奴婢伺候您歇下吧!”
隔天早上的時候,穆依蘭用完早膳就來找蔣純惜。
至於給伊馥嫣請安。
嗬嗬!不存在的事。
“妹妹來了,”蔣純惜也剛用過早膳,“用過早膳沒有,姐姐我剛剛用過,你要是還沒用早膳,我就讓下人……”
“蔣姐姐,我用了早膳才過來的,”穆依蘭打斷蔣純惜的話,“對了,姐姐,聽說王妃昨晚裝暈把王爺給叫走。你說,要是王爺今晚去我哪,王妃會不會故技重施呢?”
穆依蘭是巴不得伊馥嫣繼續裝暈,她實在不樂意和康親王圓房,這要是能讓康親王永遠不碰她,那就更好不過了,反正她又不是那種指望男人恩寵過日子的女人。
“誰知道呢?”蔣純惜嗤笑道,“真不愧是小門小戶出身的人,儘乾一些上不得台麵的事,不過昨晚的事,我還真得感謝王妃。”
“你根本不知道,我一看到康親王那張臉就有多惡心,反正隻要有我爹在,康親王就不敢拿我怎麼樣,甚至他在我這受氣也隻能憋著,所以要是能讓他臭男人一直不碰我,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
穆依蘭點了點頭,蔣純惜的話簡直說到她心裡去了:“妹妹也是這樣想的,反正我現在對康親王是完全一點好感都沒有,康親王要是能不踏進我院子,那我可真要阿彌陀佛,好好感謝菩薩的保佑。”
“唉!”蔣純惜微微歎了口氣,“你就彆做夢了,又或者說我們都彆做夢了,康親王現在急需我們兩家的支持,因此他就算再如何厭惡我們,也不可能冷落我們的。”
“主子,王妃院子裡的奴婢在在求見。”詩桐從外麵走進來稟報道:
“該不會是看我們沒去請安,這才派人過來吧!”穆依蘭嗤笑道,“真不愧是小門小戶出身的,怎麼連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蔣純惜好笑看著穆依蘭說完,這才對詩桐道,“既然是王妃院子的奴婢,那就趕緊讓人進來吧!”
“是。”詩桐退了出去,然後很快就帶了一個丫鬟進來。
“奴婢給蔣惻妃,穆惻妃請安,”那丫鬟一進來就給蔣純惜和穆依蘭行禮,隨之才接著開口道,“我家王妃還等著兩位惻妃去敬茶請安,就連王爺也跟著等著呢?”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這個丫鬟一臉挑釁看著蔣純惜和穆依蘭,而她之所以敢有這麼大的膽子,那自然是因為她是伊馥嫣的心腹,再加上又有王爺給她家王妃撐腰,因此也就沒把蔣純惜和穆依蘭放在眼裡。
“詩婷,掌嘴。”蔣純惜的話剛落下,詩婷就來到那個丫鬟跟前,舉起手來就狠狠給了那個丫鬟幾巴掌。
“這康親王府的規矩可真不敢恭維,低賤的奴才竟然敢用挑釁的神色看著主子,真是倒反天罡了。”蔣純惜好笑搖搖頭說道:
“蔣姐姐,就王妃那樣的出身,能指望她調教出什麼規矩好的奴婢,”穆依蘭嘲諷說道,“依妹妹看啊!這康親王府真是被王妃給管理的烏煙瘴氣的,一想到將來要在這樣烏煙瘴氣的地方過日子,妹妹怎麼就感覺一片黑暗呢?”
“也不知道這輩子是不是還有那個福氣,逃離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瞧你這話說的,”蔣純惜好笑白了穆依蘭一眼,“要是覺得這個地方烏煙瘴氣,咱們大不了時不時的到莊子上去小主就行了,還一片黑暗,小嘴巴巴的,看把你給能的。”
“啪啪!”
蔣純惜沒有喊停,詩婷自然還在給那個丫鬟扇巴掌。
“行了,”蔣純惜開口對詩婷道,“彆再打了,不然要是把手給打疼了,我這個做主子的可要心疼了。”
“啪啪!”
雖然主子說了彆再打,但詩婷還是又狠狠的往那個丫鬟的臉打了兩巴掌,這才收手:“什麼玩意,低賤的東西也敢來挑釁主子,今天就先給你點教訓,再有下一次的話,看姑奶奶不直接打爛你的嘴。”
“還不趕緊滾,”這是詩桐的聲音,“難不成你還沒被打夠,想讓我家惻妃再賞你一頓耳光。”
那個丫鬟急忙轉身落荒而逃。
“姐姐,我覺得咱們是不是該去會會王妃和王爺,”穆依蘭開口說道,“人家夫妻倆可正等著我們請安呢?咱們要是不過去的話,那豈不是太辜負了他們夫妻給我們擺出來的陣仗。”
“確實不能辜負了王爺和王妃,”蔣純惜說道,“不過咱們也不必急著趕過去,總要讓那個丫鬟跑回去告完狀再說。”
那個丫鬟哭著跑回住院,自然是把事情添油加醋給說了一遍,這不僅僅隻是把伊馥嫣給氣哭了,也快要把康親王給氣瘋了。
“妾身知道自己的出身卑微,比不上兩個妹妹,可妾身已經嫁給了王爺,是王爺的正妻,兩位妹妹如此不將妾身放在眼裡,拿妾身的出身來嘲諷,她們這不但沒把妾身這個王妃放在眼裡,同樣也沒把王爺放在眼裡啊!”伊馥嫣哭得好不難受說道:
同時心裡對蔣惻妃和穆惻妃也恨得不行,她們兩個賤人出身倒是好,可那又如何,還不是乖乖的嫁進康親王府來當妾。
所以她們憑什麼瞧不起她這個王妃的出身。
“賤人,賤人,”康親王氣得踢翻一旁的椅子,“那兩個賤人這是吃準了本王沒辦法拿她們怎麼樣,這才敢如此不把本王當回事。”
“著實可恨啊!”康親王臉色陰沉得可怕,“給本王等著,總有一天,本王一定要把她們兩個賤人挫骨揚灰。”
“王爺,您彆再動怒了,”伊馥嫣溫柔勸道,“您這樣生氣,這要是把自己給氣出個好歹來,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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