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幸好皇貴妃不喜歡我們,想來應該也不會經常宣我們進宮,”蔣純惜開口說道,“不然要是非得經常讓我們進宮看這種惡心人的戲碼,那我可就要生無可戀了。”
“誰說不是呢?”穆依蘭嗤笑道,“難怪會生出那樣的一個兒子出來,原來是遺傳了皇貴妃,跟皇貴妃惡心人的程度來說,康親王惡心人的行為可是小巫見大巫。”
“真是有夠愚蠢的女人,”蔣純惜嘲諷道,“康親王有那麼愚蠢的一個母親,也不知道到底是他的幸,還是他的不幸。”
“畢竟皇貴妃雖然愚蠢,但誰讓皇上偏偏就喜歡她這樣愚蠢的女人,托皇貴妃受寵的福,康親王成為皇上最為寵愛的兒子,可也是因為皇貴妃的愚蠢,儘乾一些給康親王拖後腿的事。”
“最主要的是,我可不想等將來康親王登基了,還要麵對皇貴妃那樣愚蠢的婆婆。”
“姐姐的意思是,”穆依蘭手在脖子上比了一個殺人的動作,“想辦法乾掉皇貴妃,可皇貴妃在宮裡,咱們就算有萬般的手段,也沒辦法把手伸進去皇宮啊!”
“咱們沒辦法,但並不代表著宮裡的嬪妃沒辦法,”蔣純惜含笑說道,“想來這些年來,皇後娘娘已經被皇貴妃壓得喘不過氣來了,明明她這個皇後還活著,可皇上卻封皇貴妃來折辱皇後。”
“我要是皇後,可不想將來能當太後了,還要被皇貴妃壓得喘不過氣來,所以咱們隻要跟皇後達成交易,相信皇後肯定非常樂意幫我們解決掉皇貴妃。”
皇後沒有兒子,但卻有女兒,而且女兒已經嫁人了,隻要能付出足夠的好處,相信皇後肯定願意幫忙除掉皇貴妃。
畢竟有蔣家和穆家給皇後撐腰,這就算康親王明知道是皇後害了皇貴妃,可那又怎麼樣呢?
他敢對皇後怎麼樣嗎?
一回到康親王府,蔣純惜就馬上寫信傳回丞相府。
而蔣丞相接到女兒的信,自然是趕緊安排人去接觸皇後,皇貴妃那個蠢貨敢欺負他的女兒,那就彆怪他這個當父親的心狠了。
時間很快來到兩年後,穆依蘭已經生了一個女兒,而蔣純惜也已經懷胎八月了。
這兩年來,有了蔣家和穆家的支持,康親王在朝堂上辦事總算逐漸順利了起來,特彆是隨著穆依蘭生下孩子,蔣純惜懷上孩子,蔣丞相和穆大將軍對他的態度有很大的改變。
這讓康親王總算好受了些,覺得自己的努力沒白費,同時康親王對伊馥嫣的感情也發生了轉變。
人就怕比較,伊馥嫣的娘家無法給他帶來什麼助力,再加上伊馥嫣還生不出孩子來,這讓康親王如何能不心懷芥蒂。
畢竟在朝堂上受了三年的挫折,讓康親王每每想起來就無法不將伊馥嫣聯係在一起,就因為他當年的糊塗,才讓他在朝堂上落得個無能的形象,這讓他如何還能再用那樣炙熱而純粹的感情去愛伊馥嫣。
“蔣姐姐,你這肚子尖尖的,肯定是個男孩。”穆依蘭看著蔣純惜的肚子笑笑說道,同時心裡也有些陰霾。
自從生了女兒之後,父親就讓她儘快再生個兒子,其實穆依蘭能理解父親的想法,這些年來和蔣丞相的合作,讓父親的心逐漸大了。
甚至父親前幾日給她寫的信,還偷偷暗示她對蔣姐姐肚子裡的孩子動手。
穆依蘭這些年來和蔣純惜的感情很好,特彆是她當初懷孕的時候,蔣姐姐對她百般照顧,這讓穆依蘭實在沒辦法狠下心對蔣姐姐肚子裡的孩子動手。
“男孩女孩都好,隻要是我的孩子,無論男女我都稀罕,”蔣純惜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妹妹也是時候再懷上一胎了,最好給懷樂生個弟弟。”
懷樂是穆依蘭生的女兒,那孩子現在才剛滿一歲。
“我也想啊!”穆依蘭無奈說道,“可就是懷不上,總不能跟伊馥嫣一樣,把坐胎藥當飯吃吧!”
自從穆依蘭懷孕後,伊馥嫣就開始喝起坐胎藥,而在蔣純惜懷孕後,伊馥嫣就直接把坐胎藥當飯吃了。
總之為了懷孕,伊馥嫣已經瘋魔了。
“如果是好的坐胎藥方,妹妹喝一喝也無所謂,隻要彆像伊馥嫣那樣把坐胎藥當飯吃,畢竟是藥三分毒,頻繁服用坐胎身子哪受得住。”蔣純惜是不會讓穆依蘭再懷孕的,至少在康親王登基之前肯定不行。
等康親王坐上皇位之後,她倒可以再給穆依蘭一顆孕女丹,免得讓穆依蘭懷疑自己著了彆人的算計,懷疑到她頭上來。
隻要她不想失去穆家的勢力,那就不能讓穆依蘭懷疑到她什麼,不然兩家的聯合就無法再擰成一股繩,那樣的話,對她來說可是非常不利的。
這值得一提的是,康親王這兩年又納了幾個妾室,其中兩個妾室也都給康親王生了女兒,這讓康親王想要兒子的心思都快要瘋魔了。
都快求神拜佛保佑蔣純惜肚子裡的孩子一定要是個兒子,根本沒辦法去忌憚什麼,畢竟要是沒有兒子的話,那他想登上皇位就讓人有借口拿子嗣來攻奸他。
這兩年來,雖然有了穆家和蔣家的支持,讓他在朝堂上終於能辦出一些漂亮的事,扭轉了一些彆人對他無能的看法,可他那幾個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人家在朝堂上也拉攏了不少的官員,辦事更是從來都是可圈可點。
雖然蔣丞相和穆大將軍代表著朝中文武大臣的兩股勢力,但並不代表著,所有的朝廷官員都是他們陣營上的人。
不然要是朝堂上的官員都站在蔣丞相和穆大將軍的陣營,那就太可怕了,估計皇上就要日日惶恐不安了,連個安穩覺都彆想睡。
“蔣姐姐說的是,”穆依蘭說道,“我等會回去就寫信給我父親,讓他搜尋一些比較好的坐胎藥方。”
與此同時,伊馥嫣居住的正院這邊。
“王妃,要不然今日坐胎藥還是彆喝了吧!”紅霞手裡端著一碗坐胎藥,表情很是躊躇說道,“王爺已經幾日沒來正院了,王妃每日服用坐胎藥又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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