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少你衣服穿了?”白瑤斜了他一眼,將筷子放下,語氣散漫。
蘇卿瑢睜著大眼睛,用筷子戳戳碗,“可不是妻主你說要節儉的嗎?”
白瑤嗬嗬一笑,給他他一記無語的小眼神,霸氣道,“是要節儉,可我也不會少自己男人幾件衣裳穿。”
這倒是。
白羽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新衣服,心裡微暖。
他懷孕後,妻主給他送了不少衣裳來,他都沒擔心過這個問題。
蘇卿瑢頓時無言以對,心中也不知是甜蜜還是感動。
他隻是想著自己是東宮的太子珺,要以身作則,否則妻主說過的話,他不遵守,豈不是帶頭違逆。
白瑤喝了口水,看出他心中憂慮,“我的太子珺和其他人的太子珺不一樣,你無需為我著想,你自己隨性些就好。”
她也沒指望他能幫上自己什麼忙。
能打理好後院,他就已經很厲害了。
蘇卿瑢擦擦嘴角的油漬,露齒微笑,像隻搖晃著尾巴的小狗一樣,聲音清脆道,“妻主,我知道啦,我以後會聽你話的。”
妻主確實沒要求過他什麼,這些時日他也過得很開心。
白瑤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外麵的男子瘦,一則是風氣影響,二則是糧食產量少,家中顧著女兒,就隻能苛待男子。
可他們在東宮,從不缺衣少食,就不需以瘦為主了。
之後等糧食產量上來後,她一定會掰正這股風氣的。
是夜。
白瑤沐浴完,躺著床上看係統發放的那幾本手冊,目光專注。
屋中,燭火顯得有些昏暗。
白羽挺著微凸的小腹,親手更換了即將燃儘的蠟燭,又撥亮了些。
即使懷著孕,男子挺拔似鬆柏一般的身姿依舊沒有改變,高挑的個子十分出眾,隻有那張堅毅俊朗的麵容因為孕育著心愛之人的子嗣而稍顯柔和。
一名長相清秀、身段妖嬈的小廝在整理床幔,柔軟的小手不經意觸碰到白瑤結實的大腿,挑逗似的捏了捏。
白瑤無動於衷,這一幕倒是被旁邊的白羽看的一清二楚。
他心中輕哼一聲,翻了個小小的白眼,冷著臉,上前抬腳就將他踹翻在地。
“啊!”小廝嬌媚驚呼,儼然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模樣,慌張的開口,“羽側珺,你為何無緣無故要打奴才?”
小廝昂起頭,努力將自己最美的一側臉頰偏向白瑤,委屈的眼神閃爍著。
“看你不順眼。”白羽性子直接,最不喜歡廢話,說著又給了他一腳。
沒規矩的東西,在他眼皮子底下想打妻主的主意,是不是活膩了。
原以為是個老實的,沒想到也是個不安分的。
打擾妻主清淨,該打。
小廝被踹倒在地,捂著腰腹,眼淚順勢就往地下滾落,小聲啜泣著,“羽側珺,奴才奴才做錯了什麼事,竟惹得您如此動怒
您還懷著孩子呢,這樣生氣對小主子最是不利,殿下也會擔心的。
您若是不滿奴才,何需親自動手,奴才自己打自己便是”
可他表演了半天,白瑤都不帶給他一個多餘的眼神,視線仍停留在手中書籍上。
白羽看著他矯揉做作的神色都倒胃口,直接乾嘔了一聲。
他才沒有生氣呢。
還敢詛咒他的孩子,看來是真的活膩了。
白瑤這才抬起頭,翻身從床上坐起來,扶著白羽,給他倒了一杯水。
“沒事吧?”
白羽捂著胸口,輕輕搖頭,掃了一眼地上的小廝,冷聲道。
“拖下去,打二十手板,發賣!”
“”小廝驚駭的睜大眼睛,慌了神,急忙給自己找借口,“側珺,奴才不是故意惹您生氣的。
您不能這樣對奴才,奴才是歸太子珺管教的。”
殿下都還沒有說什麼,他憑什麼這樣處置自己。
小廝求饒時,還不忘掐著嗓子,一臉媚態的開口,試圖打動白瑤。
畢竟他認為,自己的姿色比起這位側珺也是不遜色的。
白瑤擰眉,衝門口護衛低喝,“還不快來把人拖下去。”
大晚上的,嚷嚷啥呢,彆嚇到她孩子。
小廝這下是真的慌了,跪在地上試圖去拉扯白瑤的衣角,“殿下殿下,求您放過奴才,奴才絕非故意的,您饒了奴才這一回吧。”
護衛上前,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扣住他雙肩,直接給架了出去。
屋中這才又清靜下來。
白瑤扶著白羽的腰肢,伸手摸摸他肚子,關心道,“彆忙活了,上床躺著去,有事吩咐下人去做就是。”
白羽抿唇輕笑,直接把剛才的事情拋之腦後,“妻主,我不累,你快看書去吧,我把最後幾支蠟燭點上。”
不能耽誤了妻主的正事。
換完蠟燭,屋中明顯亮了許多。
白瑤想說其實不需要的,她視力極好,光線再昏暗也不會受到影響,但誰讓這是自家小心肝兒的心意呢。
隨他去吧。
白羽淨了手,將身上外袍脫來搭在架子上,然後才向床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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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瑤身旁躺下,他打了個嗬欠,無所事事的盯著白瑤看。
白瑤被他的視線影響,轉身過來對著他,一手拿書,一手摸向他的肚子。
掀開衣服,微圓潤的白皙小腹露出來,已經三個多月的肚子將男子腰間流暢的肌肉線條打亂,她輕碰了幾下,比她想象中的柔軟。
白羽覺得肚子有些癢,忙掃開她的手,壓著聲音開口,“妻主,癢!”
白瑤好笑,低頭在他小嘴上親了兩口,眼神柔軟,“我怎麼覺得你肚子有些太大了,明天找禦醫來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