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顧長寧揪出李謙後,李謙不用躲了,也不用天天在花牆後麵偷看了,因為他正大光明的住到了顧長寧這邊兒。
小魚看到搬進來的李謙,驚訝道“咦,你不是那日送糕點的人,你不是我們鄰居嗎?怎麼住進我們家了?”
李謙對小魚笑的和善,“我是你顧姐姐和薑大哥的師弟。”但他的眼睛卻在偷瞄顧長寧。
小魚的視線來回在李謙和顧長寧身上移動,看著他們之間那若有似無的曖昧,“你不會是”
小魚的母親看著小魚來回遊移的目光,立刻就知道了小魚想說啥,及時掐了小魚的大腿,止住了她的話。
李謙對小魚的話有些不明所以,“是什麼?”
小魚傻笑,“嗬嗬沒什麼,你還挺好看的。不過,你長得同我認識的一個人有點兒像,但是他沒你這麼好看,他有些傻氣。”小魚說的是李謹。
“誰?”李謙問她。
“中都得慎王爺,你知道嗎?也是我們這裡的藩王。”
李謙眉頭一挑,“哦,知道這位慎王爺,但是不認識。”
小魚卻笑著說,“沒關係,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你們長得跟親兄弟似的。”
顧長寧和薑卓則暗暗發笑,能不像嗎!倆人一個爹媽生的。
小魚繼續打量著李謙問道“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我該怎麼稱呼你呀。”
小魚母親則在一旁點著小魚的腦袋嫌棄道“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你都跟人家嘮半天了,要知道人家的名字了,你是不是準備稱兄道弟了,這天下是不是沒你自來熟的人了?”
大家哄堂大笑
李謙笑著道“我姓訾(zi),名君,你怎麼稱呼你顧姐姐,就怎麼稱呼我就行了。”
然而這次小魚母親終是沒攔住,小魚脫口而出,“叫姐夫嗎?”。
李謙笑得更開心了,這個薑小魚可真是個苗人,暗暗同她比大拇指。但給顧長寧鬨了個大紅臉,“胡說什麼呐,小魚。”
自從李謙搬過來之後,顧長安變成了兩個人帶。李謙每日陪著他們兩人招貓逗狗,踩高爬低,跟在他們身後給他們收拾爛攤子。
他在的這段時間,每次顧長寧蠱發,也都變成了李謙陪在她身邊。
顧長寧蠱發的時候,李謙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他心如刀割,眼淚隻想往外冒,卻又不敢哭。
但是他不知,現在的顧長寧已經有多能忍這些痛了,剛開始的時候才是真的痛不欲生。
每次都是等顧長寧昏睡過去之後,李謙才敢偷偷抹眼淚。自從她說討厭他哭之後,這次他倆和好,李謙一想哭就憋著,根本不敢當著顧長寧的麵掉眼淚。
期間錢忠益來了幾次,想請他去都督府住,李謙直接下命令讓他回去。
那錢忠益想來這裡給他請安,順便向他彙報一些惠南事情,他直接不見,說有事寫奏折,送到中都去,至於請安,這裡沒有皇上,不用他請。
錢忠益沒轍,隻能老實回去了。
而顧長寧則日日催著他趕緊走,待了十幾日,李謙眼看顧長寧臉色一日黑過一日,他知道他再不走,他倆就又要鬨矛盾了。
於是在李謙離開中都近一個月的時候,他終於說要回京了。
走的前一天下午,他同顧長寧在花架下曬太陽,顧長寧閉著眼睛小憩,李謙則在旁邊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