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覺,舒服的看著周圍,妹妹呢?趕緊起來出去找找,剛到院子裡,就見到,坐在何大清身邊的雨水,激動的跟何大清說著什麼。
“哥,你醒了,你真會醒,要吃飯了。爸爸做的紅燒肉,可香了。你聞聞?”雨水這會兒是最高興的,因為有好吃的了。
“我聞到了肉香才醒過來的。”何雨柱逗雨水。“哥,我也是聞到香味兒才出來的。”
“妹妹,以後聞到香味也不出去,要是想去看看。要記得叫上哥哥或者爸爸。知道麼?外麵有壞人。”
“我知道了,哥。”雨水也不知道是真明白了還是假明白了,何雨柱還是有些不放心。
何大清看看自己兒子,這小子是不是太敏感了?不過說的也對。
“你膽子太大了。敢進山,不說能不能打到野豬,就是進山找不到出山的路,也是非常危險的。人家附近住著的人,有時候都出不來。下次彆去了。”
“我知道了,今天正好過去看看,沒想到,山裡的野豬真多。沒用走多遠,就遇到了。我有家夥事兒,還能放過?打了。”
何大清看看兒子,確認是自己兒子,轉過身嘴角上揚。
“爸,這頭豬賣多少錢?”“加在一起賣了三個大洋。留了三分之一的肉。做包子餡。也留了一點兒吃的。”
“院裡都買了麼?”何雨柱就是想聽聽新聞。“買了,閆老摳還買了兩斤,最後要了條豬尾巴。”
“一條豬尾巴,好乾啥呀?要回去給自己安上?嚇唬學生用?”“哈哈,你信不信,今天晚上他家,也就做這條豬尾巴。”何大清在院子裡時間長,太了解閆埠貴了。
“差不多,他是和誰都摳。賈家呢?”“易中海給買的,賈張氏拿了五斤。你易嬸兒那臉色?看著都嚇人。”
“許家呢?”何雨柱挨家都問問,何大清這幾天心情好,有話和兒子說。
“許富貴老豪橫了,買了十幾斤,最大一塊,劉海忠他們兩個都要爭起來了,最後給劉海忠也砍了一樣大小的。”何大清笑嗬嗬談論賣肉的趣事。
“前院兒那娘倆呢?”“記賬呢,我偷偷告訴她了,不要錢了。給她們家拿了兩斤,那娘倆不容易啊!一個老太太領著孫子過日子,就靠撿破爛,給人洗衣服,日子不好過。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她們娘倆和院裡人不一樣。”
“我知道了,那小子和我差不多大吧?”“嗯,比你小一點兒,那兩口子白瞎了,怎麼就惹到鬼子了?”何大清有些惋惜。
飯菜上桌了,兄妹兩個都坐好了,等著何大清呢?得有規矩,老人不開吃,小輩得等著。
也有不守規矩的,那就是何雨水,用小手抓一塊肉,思思嗬嗬的吃上了。何大清洗完手過來,見到閨女這個樣子,也隻是笑笑。
何雨柱更是寵妹狂魔,怎麼看怎麼對。爺三個吃飽了,雨水用手摸摸肚子,又看看何雨柱的肚子。真羨慕啊!
清晨,何雨柱早早就出來了,來這裡一個多月了。自己前世的習慣,醒的早,前一陣子挺累的,沒有去運動,自己不能穿越了就擺爛。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趕緊做好了飯菜,等何大清和雨水起來了,一起吃一口。就要出去。
“你走這麼早?”何大清有些詫異。“我早點去,昨天休息,看看今天怎麼準備的。彆到時候有遺漏。”
“嗬嗬。去吧。”何大清挺欣慰的,自己兒子有上進心。沒有因為出徒了就裝大師傅。
何雨柱直接來到了一個公園。看看沒什麼人,自己就開始練習軍體拳和黑龍十八手。
剛練完,想要離開,卻聽到了林子裡有人搏鬥的聲音,過去看看。
見到一個人在練習武術,看著就挺唬人的。這老先生每打出一拳,都有音爆聲,開始還以為是衣服袖子肥。後來發現不對。
何雨柱看著看著,自己也跟著打了起來,不停的看著不停的打拳,慢慢的就進入了忘我之境。
雖然打不出音爆,但是也能打出氣勢。自己反複的練習著拳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