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知道今天晚上局長和指導員都沒下班兒,在討論他的事兒。該吃吃該睡睡。
清晨醒來就做飯送妹妹們上學,然後去上班兒。在廠子裡摸魚,好景不長。
“處長有人報案,他們家那個胡同裡,有人聚眾賭博,人數還不少。”
“讓他進來,把詳細的地址和發現的情況,都要做筆錄而且需要簽字畫押。”
“知道了處長,”耿臣離開了,何雨柱去了靶場開始射擊,手槍步槍衝鋒槍不停的變換。
“處長槍法真準,還這麼勤奮,一有時間就得練習一小時。”
“槍法時間長不練也會下降的。以後我們也得勤加練習。人家處長坐辦公室還時時刻刻想著訓練呢?”
“何處長這是報案者的筆錄。你看看。”“這都是危害,就是合夥騙這些人的錢。賭場這種毒瘤不能留。今晚突襲。”
“好,我這就去安排,”耿臣離開了,保衛科科長又來了。
“處長,今天的行動我帶隊吧,自從你來了我就一直看家。也得出去活動活動了。”
“行,你帶隊指揮,我客串一下戰士,”“這可不行,你去我還指揮什麼呀?”科長還以為何雨柱有想法了。
“你負責全盤指揮,我以一個戰士的身份,參加戰鬥就這麼定了,彆有心理負擔,大膽的製定作戰方案。”
“這……”“彆這了?趕緊去準備。”“是,”科長知道何雨柱是真的想讓他來指揮,那就乾,以前也是營長出身。還會被這個小節目嚇住?
晚上一個大隊一百多人,開始緊鑼密鼓的向目標彙合,從幾個方向彙聚過來,附近的住家都被禁嚴。
科長李琛看到各部都到位了,負責摸哨的人穿著便裝過去,兩個人看到來人了,過來摸摸底,沒想到還沒問就被槍指著頭,蹲下來看著大部隊進入胡同堵住了門,完犢子了。
摸哨的同誌給他們兩個銬了起來,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突然傳來了槍聲。
等所有人看過來的時候,見到何雨柱打中一個人的胳膊,這個人被何雨柱給摁在地上,拿出手銬子給他戴上。
“怎麼了處長,”科長過來問問,“抓到大魚了,這家夥還想掏槍還擊。”
“什麼?”科長看到地上的手槍,知道確實抓到大魚了。還以為何閻王抓個賭也得打死一個呢?
何雨柱提著這家夥拿著他的勃朗寧,出了賭場塞進吉普車裡,兩條腿都捆起來,衣服領子扯下來了。撬開嘴檢查一下還好牙都是天生的。
“處長,這家夥怎麼辦?”李琛問何雨柱,“還能怎麼辦,帶回去審問。順便問問這些人有沒有人知道他家在哪兒。搜查一下。”
“是,”李琛叫來這些賭徒。還真有認識他的,這家夥有個壞毛病就是嗜賭如命。
今天栽在這賭場了雙目無神,實在是太後悔了,但是一切都晚了。
到了軋鋼廠直接送進了審訊室,叫來了記錄員,“我不想聽廢話,我隻想知道你的上線和下線。在我麵前沒有硬漢,你可以不說我可以讓你嘗儘苦頭。然後再說,我何雨柱說到做到。”
“你姓何?何閻王?”男人輕聲問完了低下頭琢磨什麼?
“想好了就說,不然我動手了,我的習慣就是,中途你想說了也得等我全部操作完了。”
“我說,不用你費心了。我的上線我不知道她是誰,沒見過正臉,每個月月末都會來找我。但是我知道她家距離我家不會太遠。我有這種感覺,我的下線有三個人,他們住在…………”
何雨柱按照他交代的地址,和掩護身份,趕緊帶兩個人開著吉普車去了這三個人的單位。找到紡織廠廠長。
“何處長怎麼來我們廠了?這是有公事?”“確實有公事,你們廠子的維修工李大年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