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半夜口渴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地出去找了點水喝,又站在走廊上,對著院子裡的花草撒了泡尿。
就繼續回轉睡覺。
隻是醒了一下後,一時卻難以入睡了。
翻了個身,左手不小心碰到了一處光滑的肌膚。
指尖傳來滑膩的觸感,一時內心火熱起來。
前幾天和邦辰滾床單的情景,瞬間在腦海裡翻騰。
心裡頓時就像好多螞蟻在爬行,有些控製不住。
感覺喉嚨有些發乾,吞了口口水,手裡的動作忍不住多了起來。
旁邊的人開始發出了輕微的鼻哼聲。
胡鬨感覺酒意又開始上湧,所有的理智被劃拉到了一邊,他開始了進一步的行動。
那人沒有醒,也沒有反抗,反而在朦朧中開始配合起來。
這助長了他的膽氣,讓他更加順利起來。
……
當一切恢複。
翻身躺平的胡鬨,慢慢平息了呼吸,卻有種意猶未儘的感覺。
就好像隻踢了半場球,體能充沛,卻被教練給換下來了。
下意識的伸了下另一手,沒有意外,觸碰到了另一邊的人。
他的內心又如球場裡的草坪,被剛澆過水一樣,開始瘋漲。
又像剛帶球盤過了守門員,裁判卻吹響了哨子,不讓打門。
剛剛那種誘人的體驗,也助長了他的膽氣。
他又開始在黑暗中摸索起來。
耳中傳來若有若無的低吟,像裁判吹響了罰點的哨子,又仿佛是催人奮進的號角。
他需要進球,他需要再來一場比賽,發泄掉他那多餘的體能。
很快比賽再次開始。
塵埃落定,勝負已分。
他才長出了一口氣,有種徹底舒緩了的感覺。
然後頭一歪,沉沉地睡去。
當胡鬨醒來,房間裡又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腦海裡還殘留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記憶。
出門找到自己的衣服,發現其他房間也沒有人。
來到了前堂。
經理走了過來。
“您是安東尼先生嗎?那兩位女士已經離開了,並且讓我轉告你,她們乘上午的飛機飛日本了。”
胡鬨點頭感謝。
有些悵然若失地走出了‘佑一村’會所。
然後打車回賓館,他今天和瘦猴也要回西班牙了。
而在一趟巴西飛日本的航班上。
朝比奈彩和三吉彩花正在座位上聊天。
“彩姐,你這樣做是真喜歡他嗎?”
“對不起,彩花,把你也給搭進去了,我有一些喜歡他,但更多的還是不服氣岡本那邊,他們臨時換人,也不知道那個騷貨勾引了哪個會長。”
“可咱們這樣做,就一定有效嗎?萬一他們還是照常拍攝呢?”
“拍就拍吧,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反而沒有那麼氣了。對了,菜花,你後悔嗎?”
“沒有,我也有一點喜歡他,傻傻的,很可愛的歐尼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