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瞬間糾結了。
他不是柳下惠啊,這樣的絕世美女,太考驗他那脆弱的神經了。
“不行啊,要是被人看到,咱們都會被毀了的。”胡鬨也是低聲地說道。
希望這個小日子司機不懂英語。
“我手袋裡有口罩和墨鏡,你拿出來自己帶上一個,我忍不住,受不了。”
薩賓娜現在居然還有理智,想到這麼多。
“那我送你去醫院,吃點藥就好了。”胡鬨說道。
“不行,我的名聲不能在醫院看這種病,會暴露的。”
薩賓娜說得很急切,看來她確實忍得很難受。
這時胡鬨向外瞥見一個小旅館,看樣子是個連鎖酒店,自己前世出差也住過好幾次那樣的,檔次低,不引人注意。
胡鬨趕忙叫停司機,扶著薩賓娜下了車,然後拿出了兩個口罩戴上。
兩人個子太高還是引起一些人注意,但被口罩蒙著也不知道是誰。
進入旅館,前堂很小,隻有兩個小姑娘在辦登記。
胡鬨要了一個大床房,在兩個小姑娘曖昧的眼光中進了電梯。
“唉,這要是在國內,可就真麻煩了。”
胡鬨感歎,剛才他們兩人連口罩都沒摘,就辦理了入住,名字都是隨便登記的。
真是尊重隱私啊。
沒有那麼多實名登記的約束,就是讓人感到全身輕鬆啊。
房門一關上,薩賓娜就忍不住了,整個人掛在了胡鬨身上。
兩隻大長腿就像兩條鏈子,盤在了胡鬨的腰上,嘴巴也直湊過來。
那些小日子到底放了多少藥啊?把一個身材這麼高大的姑娘熬成這樣。
還有,不是說渾身沒勁嗎?這怎麼就迸發了呢?
兩個運動員的碰撞,果然非同一般。
……
幾個小時後,薩賓娜得到了緩解,人也精神起來了。
“今天的事情不能讓菜花知道。”
薩賓娜邊整理衣服邊說道。
“我哪裡敢說這樣的事情,你怎麼一個人去那裡,你的經紀人呢?”
“他今天有事,我怎麼知道那麼大的國際公司,還有這麼齷齪的人呢。”
“唉,林子大嘛,什麼鳥都有,他們就是吃準了你吃虧也不敢說出去,才敢這樣的。”
“真惡心,我再也不去那家公司了。”
薩賓娜重新戴上口罩和墨鏡,胡鬨也戴上口罩。
她居然還細心地幫胡鬨整理了一下衣領。
兩人出門離開,這種地方不熟悉,也不能久待。
在關門的時候,胡鬨瞥了一眼床頭放著的岡本。
代言了它好幾年,卻一次也沒用過。
結賬的時候,前台的兩個小姑娘不時地偷瞄他們,臉紅紅的。
這個小賓館隻有三層,剛才的房間在二樓,莫非被她們聽到了什麼?
送薩賓娜回家,發現已經是淩晨了。
此時的東京還是燈火璀璨的樣子,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沒有立即打車,而是沿著街道往前散步。
下意識地打開了屬性麵板,發現裡麵居然已經有四個積分了。
看來係統的眼光和自己還是相同的啊。
他把這四個積分全部加到了力量上,渾身如一股暖流,剛才消耗的體力,仿佛全部還原了一般。
同時也有股力量爆棚的感覺。
不知不覺,力量也滿級了啊。
看著夜色,突然不大想回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