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很快那份不悅就化作一股小小的委屈。
“我餓了。”
厲爵深不免輕笑,柔聲問她,“想吃什麼?”
樓小語小聲說,“酸杏。”
她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強人所難了,也沒敢抬頭看男人。
“大晚上哪來的酸杏?”
話音落,厲爵深立馬從那張原本帶著睡意的小臉上看到可憐的委屈。
實在是看不得樓小語這副模樣,他試著商量,“明早上可以嗎?”
樓小語立馬點頭,“嗯!”
於是回到家正要睡覺的龍庭在躺下去的下一秒就收到厲爵深的信息——“明早上我要見到酸杏,要最新鮮的。”
龍庭垂死夢中驚坐起,這個季節哪來的酸杏!
結果第二天,樓小語還是在客廳的桌子上見到了新鮮酸杏,什麼品種的都有,以防萬一她吃膩了,還有一小盤水果拚盤放在一邊。
吃著酸杏,她的心卻是甜蜜蜜的。
厲爵深去了公司,打算處理與沈家合作的那幾個項目,儘量把損失最小化。
龍庭照常去彙報工作,語氣波瀾不驚甚至還有些清冷。
厲爵深有些不滿地抬頭,卻被龍庭眼眶地下那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嚇到。
“昨晚上做賊了?”
龍庭露出禮貌微笑,說道“做酸杏去了。”
厲爵深挑眉,露出危險的光,“龍庭。”
龍庭馬上正色,一本正經地說“為夫人和小少爺取酸杏,是我的榮幸。”
他畢竟跟了厲爵深這麼多年,知道爵爺並沒有真的與他生氣。
“爵爺,與沈家那幾個項目的合作已經在逐漸終止了。”
厲爵深點頭,把玩著手裡的鋼筆,“這個遊戲,是時候結束了。”
——
在厲爵深的裡應外合下,沈枝當真拿到了一份孕檢報告。
當付京程看到報告的那一秒,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可內心仍然生出了一股子厭惡。
“好好養胎,孩子沒了,你就更加沒有存在的必要。”
沈枝的眼神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憤恨,嘴上卻是老老實實在說“付大少放心,我知道分寸。”
付海鳴最近忙著為最後一次的交易掃清障礙,多次更改交易地點,隻為躲避霍升的調查。
加上國內資源轉移到國外並不是一件容易得事,留給他的時間不多,給他忙得焦頭爛額,完全沒注意到這個蠢孫子最近的動向。
付京程深深看了一眼沈枝,“最近你哪裡也不要去,就待在彆墅。”
沈枝掐了掐手心,斟酌說辭,“厲爵深最近盯得緊,會不會傷害我和孩子?”
付京程思索再三,知道現在這個彆墅早就暴露在了厲爵深視野。
不過沈枝這個女人他信不過。
沈枝見他不信,趕緊說“厲爵深有仇必報,之前我陷害樓小語的仇他一直記在心裡。難不保他現在想對你們趕儘殺絕,自然不會放過我肚子裡麵這個孩子。”
“你在威脅我?”
付京程眼底透露出一股濃重的殺意。
沈枝顫抖起來,手心的手指已經陷進血肉,強壯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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