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就算年齡增加,其他五官再怎麼變化,耳朵的形狀也不會改變。
“你是範玉珠?”
那個女孩輕輕地點點頭,按理說她已經八歲,可是身體瘦弱,衣服掛在她身上晃晃蕩蕩的,根本不像是八歲孩子應有的體魄。
甚至頭發枯黃,渾身白的不像人樣。
一看就知道她一直被厲煬關在密室裡,很少能得見天日。
不過她雖然嘴唇乾枯,麵無血色,眼神卻很堅定,表情動作也並不慌亂,看來精神狀態還好。
“你沒被警察發現嗎?”厲爵深攔住想要上前的樓小語,謹慎地開口詢問。
“這棟大樓結構複雜,有很多隱秘的空間。關我的密室隔音很好,又有信號屏蔽裝置,不會有人發現。”
範玉珠說完,轉頭對著鉤吻笑了笑。
“哥哥,好久不見。”
“她確實是風箏線。”鉤吻雖然幫範玉珠證明了她的身份,但此時也是眉頭微蹙。
被皮喇坦拐來的孩子,相互背叛、欺騙也是常事。
哪怕是親兄弟,反目成仇也是屢見不鮮。
就像鉤吻,他和周言關係一向很好,也可以為了商陸背叛她的信任,曾想把厲爵深和樓小語在雪山一起炸死。
剛剛經曆和商陸對峙的鉤吻,好像一下子又回到這種氣氛當中。
過了幾個月正常人的日子,他都快忘了老鼠是怎麼樣生活的了。
以前他不如商陸得皮喇坦賞識,和周言一樣負責一些後勤工作。
隻是他也是有製毒天賦的人,雖然不像商陸一樣能夠心無旁騖地幫皮喇坦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但他負責的內容和製毒製藥也是息息相關,所以他的權限也比其他孩子高很多。
經常能出入一些禁地。
他和周言無所事事的時候,曾發現過風箏線的存在。
雖然意外,但風箏線苦苦哀求,讓他們給很少能見到陽光的她帶一束小花。
本不想牽扯其中的他們,也動了惻隱之心。
後來他們跟風箏線逐漸熟絡,她求他們帶的東西也漸漸從小玩具變成了書本,有時候周言也會送她一些自己做的小工具。
鉤吻和周言不是不明白,風箏線能被關在密室裡,對皮喇坦來說絕不是普通的孩子。
他們做這些不僅僅是覺得風箏線可憐,某種程度上也把這種幫助,當成是反抗皮喇坦的隱秘符號。
現在想來,那一天的意外恐怕並不是無心之失。
“你怎麼出來的?”鉤吻的語氣裡帶上了一絲探究。
“還要多謝你和兔子姐姐,經過這麼多年的觀察和學習,關我的那道門怎麼打開,我早就知道了。”
“隻是一直裝作還被他控製,否則他要是給我換了一間密室,我就得不償失了。”
鉤吻在心裡默默回憶著這些年風箏線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隻感覺都是設計好的。
樓小語挑了挑眉,沒想到那個五大三粗頭腦簡單的範新明,還能生出這樣心思縝密的女兒。
“那你今天怎麼出來了?”樓小語好奇地開口,她總覺得這個小女孩是他們難得的幫手。
“你們不就是來帶走我的嗎?我當然要把握住能從這裡出去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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