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行前,夫妻二人交代了彆墅的傭人後才帶著人離開。
正在佛寺裡喝酒取樂的厲煬在聽到槍響時酒氣還附在臉上。
他這個藏身之地誰能想的到呢?
一個在鬨市區的寺廟,除了麵積小點,其他的應有儘有。
最適合他再此處短暫歇腳。
厲家和樓家的產業,他都派了人去接管,帶回來的毒牙各個都好用,絲毫不用擔心手下的人會不受控製。
他可不是全老大那個傻子,對手下的人忠肝義膽。
所以聽見了響動也沒讓他擔心,甚至讓女人們繼續跳舞。
能找到這裡的人,他的心裡早就有了答案。
被厲爵深囚禁在孤島上的時候他吃遍了苦頭,身上到處都是傷。
後來他費勁千辛萬苦才逃出來,借著彆人的勢力躲到了三不管地帶,伏低做小,苟延殘喘,謀求算計才好不容易在那裡站住了腳跟。
當他知道厲爵深到了那裡是,第一反應就是興奮。
厲牧晨和樓夢星是他手裡不滅的王牌。
若是他們找來的時間早一點,或者一開始就加強防備,厲煬還會害怕。
可他們偏偏是三年後找來,此時厲煬早就利用藥物和心理療法把兩個孩子培養成了隻衷心與自己的殺人機器。
身體的毒或許可以通過不斷地交換得到解藥,可是被摧毀的意誌再難重建。
厲煬靠在鬆軟的沙發裡,由著漂亮的女人一杯杯的喂酒。
“嘭!”
禪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屋外的寒風裹挾而來,屋裡的女人尖叫著躲到角落,男人們則拿著武器劍拔弩張。
“把解藥交出來!”樓小語的槍口直指厲煬的腦袋。
這麼久的距離,一個不小心,厲煬就必死無疑。
厲爵深淡淡的掃過圍著厲煬的保鏢,心裡隱隱覺得不對勁。
他回來不過幾天的時間,怎麼會集結了這麼多精英?
難不成他的背後還有靠山?
會是誰呢?
處在風暴中心的厲煬絲毫不慌,不緊不慢的坐起來給自己倒酒,姿態優雅的品嘗,對於樓小語的質問視若無睹。
樓小語等不及了,厲牧晨和樓夢星吐血的模樣曆曆在目,她直接朝著天花板開槍,然後繼續指著厲煬的腦袋。
“我再問你一遍,解藥在哪?”
“嗬!”厲煬輕笑出聲。
“上次來求我,你們還能給我些東西,這次你們還有什麼?什麼都沒有吧!兩個一無所有的人在這裡狗叫什麼?”
厲煬眼裡是嗜血的笑意。
“厲爵深,你就是個賤種!你的出生就是為我服務的,你的孩子自然也是!”
“彆說廢話,把解藥拿出來,我可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厲爵深早就不會因為這麼幾句話而難過了。
在樓小語的陪伴下,童年的創傷已經被治愈的七七八八,何況家裡還有兩個孩子等著解藥救命,他不可能會在這時候動搖。
厲煬笑的越發肆意。
他很清楚那兩個孩子目前的情況。
當初他給了假的解藥,還催動兩個孩子身體裡隱藏的毒,讓厲爵深根本沒有時間去檢查解藥的真假,而自己也借著這個時間回到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