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樓小語笑的春風和煦,整個人散發著母性的光輝。
李海站在旁邊看看她,又看看不遠處的孩子,從內心裡覺得他們恢複健康,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陪著兩個孩子玩捉迷藏的厲爵深也看到了治療師,控製著時間,隻陪兩個孩子又玩了不到十分鐘就帶著他們去做治療了。
看著之前不願意和人觸碰的夢星和牧晨乖乖的被李海牽著去房間,厲爵深和樓小語站在屋簷下相視一笑。
一直等到兩個孩子進去坐下來,夫妻二人才轉過身坐在了走廊裡。
“今天是厲煬和楚煙訂婚的日子,我讓人把那兩個小荷包給他送了過去。”
“名牌了?”
樓小語最近能感受到手裡的工作推進的十分緩慢,如果說這當中沒有厲煬的原因,她是不相信的。
厲爵深點點頭,“牧晨和夢星的治療已經進入了關鍵階段,接下來要做的都是重要的事,哪一件都不能被打擾,厲煬這樣的變數我自然要提前去除,以免在某些重要的節點又跳出來作妖。”
“好,我這邊的人你都可以調用。”
樓小語一想到兩個孩子什麼都舍得出去。
比起兩夫妻的從容淡定,厲煬這邊才更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楚煙被楚懷南和他安排的心理醫生治的服服帖帖,在訂婚宴上除了一言不發以外,沒什麼可挑剔的。
之前兩家業早早做了鋪墊,說楚煙前段時間生了大病,最近身體抱恙,反應會比旁人慢些,請大家不要在意。
如此一來,在訂婚宴上她一言不發,也不會有人對此產生質疑,甚至還會有人認為厲煬對楚煙情根深重,哪怕病成這個樣子都願意娶她為妻。
訂婚儀式結束之後,楚懷南帶著楚煙離開,厲煬帶著手下去了新購置的彆墅。
之前為了安全,一直住在寺廟裡,但如今要結婚,在住在寺廟裡多少有些不方便。
輔一進門,厲煬就立即散了扣子,扯散了領帶。
“把那兩個荷包送到商陸那你去讓他好好檢查檢查,看看裡麵有什麼?”
厲煬不敢用手碰那兩個荷包,生怕厲爵深在裡麵耍了什麼詭計。
“已經送過去了,商陸說最快明天早上出檢驗結果。”橘諾對商陸的來曆不太清楚,隻知道是厲煬從國外帶回來的人,回來後就一直泡在實驗室裡,從不出門,每天穿的跟個白無常一樣。
辛陽在一旁低著頭,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這事是他沒有被橘諾頂替前做的,如果厲煬追根溯源,他就是第一責任人。
“派一些人去京市看看我們之前過去的那些人現在是什麼情況。”厲煬認為以厲爵深的手段,那些人必死無疑,但他想知道那些人四肢前說出了多少關於他的事情。
厲煬不想太過被動。
“厲爵深的老婆叫什麼來著?連帶她一並查了,查的清楚點兒。
還有那兩個孩子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身上的毒解了沒有?還有心理上的問題都查清楚!”
橘諾和辛陽一前一後的站著,連連點頭,感受到自家老大的氣場不對,連大氣都不敢喘。
厲煬想起一句和他們說一句,折騰了快一個小時才讓他們去忙。
厲爵深這次送來的禮物實在讓他喜歡不起來,所謂的詢問喜歡與否的字樣,不過是在往厲煬的臉上扇巴掌。
從他再回蘇城,這還是第一次被厲爵深這般踩臉。
他無法忍受,但也不敢隨意出手。
一方麵是覺得厲爵深不會沒有給自己留下一點保命的手段,另一方麵也要顧及霍升在軍中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