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腰被扯了把,和遊朝變成了麵對麵。
遊朝俯身和她對視,“他凶你了。”
南珠茫然:“什麼啊。”
“遊朝哥哥......”遊朝湊近輕舐她的耳垂,啞聲道:“替你殺了他好不好?”
最後一句話的腔調溫柔極了。
溫柔到南珠全身汗毛豎起,愣愣的看著他。
遊朝直起腰揉揉她腦袋,笑笑說:“就這麼說定了。”
彆人說這話隻是笑談。
但南珠清楚,對遊朝來說絕對不是笑談。
她眼疾手快的拉住他,“他......他沒有凶我,他隻是......他隻是想讓我替他幫秦筱雨求求情,就隻是求求情,沒有凶我。”
遊朝頓足側目,“你想幫秦筱雨求情嗎?”
南珠隱約有種感覺。
如果她說了不幫。
遊朝會說——那就讓秦筱雨也去死好了。
南珠舔了舔乾澀的唇,“求......求情。”
遊朝笑了一聲,“好吧,我讓她免了死罪,但......活罪......”
他沒說,南珠迫不及待的接話:“活罪不可逃。”
遊朝驀地笑出了聲。
在南珠愣神的時候,朝後幾步,把南珠推到了門柱上。
挑起了她的下巴,溫柔道:“我聽你的,讓她自己選怎麼個活罪法好不好?”
說著低頭,噙住了南珠的唇舌。
南珠直勾勾的看著他,在遊朝手覆住她眉眼時閉了眼。
突然想起了兩年多前。
也是就這樣。
突然有一天。
遊朝在她心裡的溫柔,還有點湊活好相處的樣子。
就這麼隨隨便便的被撕碎了。
像是微笑的天使,漏出了假麵下的猩紅獠牙。
惡毒、殘忍、猙獰、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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