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麼厭惡。
為什麼唯利是圖的秦家要和落魄的江家結親。
遊朝敲擊電腦的指尖微頓,側目:“你覺得呢?”
南珠突然想起了在深海的那個酒局。
南珠在遊朝懷裡抬頭,盯著他,嘴巴蠕動半響,沒敢說,重新埋進他懷裡。
遊朝吻了吻她的發:“睡吧。”
南珠睡了。
夜裡做了個夢。
夢到了‘活罪不可逃’這五個字,放大了無數倍,一遍遍的把江淮給砸進了土裡,直到生生將他活埋。
南珠大汗淋漓的坐起身。
扒了扒發。
感覺自己真是有病。
秦筱雨是算計了遊朝。
但江淮卻真真的從沒得罪過遊朝,甚至沒深交過。
遊朝不可能硬按秦筱雨和江淮結婚。
沒有半點理由,對他更沒好處。
而且秦筱雨和江淮結婚是高攀,哪算得上是活罪?
這晚遊朝沒來。
南珠心煩意亂,也沒精神找。
隔天張謇打來電話,讓南珠換衣服和遊朝一起去應酬。
南珠換了身禮裙,在傍晚上了遊朝的車。
有些意外的瞪圓眼。
遊朝側目:“怎麼了?”
“你今天好帥啊。”
遊朝一直穿的都是西服,肩寬腿長,斯文清貴。
這身還是西服,卻感覺比平時的要精致和貴氣。
南珠在遊朝伸手後偎進他懷裡。
遊朝沒回答,隻是手輕捏幾下她的脖頸,長臂攬過她的脖頸接著刷平板,平板上是國外的旅遊景點。
南珠好奇:“看這個乾什麼?”
“定蜜月。”
南珠因為江淮喪了三天的心情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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