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遊朝眸光微斂,黝黑一片,但是沒說話。
南珠俯身,對著心口的那道輕輕吹了口氣,“吹吹就不疼了。”
一口氣吹完。
南珠的脖頸被拉下。
二人額頭相抵。
遊朝吻了吻南珠,若即若離。
南珠舔了舔唇,手捧住他的臉,吻了下去。
南珠不喜歡和遊朝接吻。
因為霸道又窒息。
但腦中突然鑽進遊朝那個雨夜,哆哆嗦嗦的說疼。
還有陳韶笙說遊朝最慘的一次,是全身上下被割滿了血口子,刀尖在骨縫中拉扯,雨水被鮮血浸透。
南珠的父親以前骨折過,好了後,每到陰雨天,總會酸疼不已。
南珠沒傷過,不知道什麼滋味。
但想來。
滋味應該不好受。
所以大名鼎鼎的朝爺,才會說......‘疼’。
南珠在遊朝翻身把她壓下的時候,很認真的軟聲說:“以後疼了你告訴我,我幫你吹吹,好不好?”
遊朝黝黑的眸子盯著她,驀地勾唇笑了笑:“南珠。”
“在呢。”
遊朝指尖從南珠的額尖往下滑,沒什麼情緒的說:“你真的是被養的......太天真了。”
南珠想問你這是褒義還是貶意。
但是問不出來。
在天做被海做地的遊艇上,像是被砸釘子一樣,一遍遍的鍥入。
南珠回程一直在睡。
昏昏沉沉的睡醒後爬起來,赤腳下樓。
搖搖晃晃的走去廚房,抱住寬肩細腰,“遊朝哥哥。”
南珠隱約感覺味道好像不太對,卻沒理會,手朝上攀,拉著他的肩膀,一點點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