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蹇明知道很正常。
南蹇明說:“一次電話都沒和你打過嗎?”
像是話音的回聲。
南珠隨手丟在桌麵的手機突兀的開始炸響。
上麵冒出的是‘遊朝’二字。
南珠呆呆的看著。
幾秒後手指拉過來,拎起來豎在耳邊。
“南珠?”
遊朝嗓音很沙啞,卻聽著很穩定。
南珠手指蜷了蜷,淡淡的,“恩。”
器官衰竭也好,相當於透析的換血也好,高燒怎麼都不退也罷,其實都很嚴重。
但南珠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感覺遊朝不會有事。
遊朝說:“你來看過我一次?”
“沒進去。”南珠語氣平平,“你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遊朝頓了幾秒:“過段時間。”
“哦。”
無話可說了,南珠:“再見。”
南珠把電話掛了,拎起筷子接著吃飯,察覺到南蹇明的眼神,抬眸看過去,皺眉,還保持著不說話的倔強,卻用眼神無聲的問他看她乾什麼。
南蹇明唇角勾起笑:“遊朝不嚴重吧。”
南珠感覺遊朝像是剛醒。
這場突如其來的意外,讓他昏迷了近半個月。
卻還是搖了頭,表示不嚴重。
南蹇明長長的哦了一聲,笑笑說:“明天跨年。”
明天是元旦前夕。
“我有場應酬,不能陪你了。”南蹇明說:“如果有機會玩的話就出去玩吧,我不想看見你在節日裡孤零零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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