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了他莫名為南珠的出頭。
沒去看南珠滿衣帽間的奢華衣帽、名貴包包、以及日日的早晚餐。
但胡老八的事出來,卻不得不去懷疑。
遊朝不該管。
就拿南珠和他的關係,和南天的關係,他就不該管。
可他就是管了。
還帶她去深海,在時機沒百分百成熟時,對深海大肆掠奪。
這不是遊朝那種謹慎性格能做出來的事。
南蹇明怎麼都無法確定。
但這一秒,卻確定了。
遊朝在深海出事出得突然。
深海人並沒完全老實下來,在他的煽動下遍布在京市醫院附近。
遊朝手下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全都門清。
他那種陰毒又運籌帷幄的人該做的是悄無聲息的把身子養好,悄悄的去深海,在他們沒察覺的時候,斷了他們的後路。
而不是在南珠出事的時候,大張旗鼓的出現,把她救下。
他損失的是一舉將因為他病,再次動蕩起來的深海徹底拿下的機會。
這真的不是遊朝的性格。
南蹇明百分百確定。
遊朝的軟肋,也是他這個無親無故無友,像孤魂野鬼一樣之人在這個世上最後的軟肋,就是——南珠。
南蹇明啟動車輛朝前開。
倒計時結束後的煙花層出不窮。
一片片的打在漆黑的車廂裡。
照應出南蹇明眼底滿到像是要溢出來的嗜血。
他喃喃:“遊朝......當年不一舉撞死我,在我活著的時候,依舊和八年前一樣,膽敢肖想我的珠珠,會是你做過的最後悔的一件事。”
“等著吧,我會讓你和八年前的雨夜一樣,即便是跪在我麵前磕頭認罪,卻依舊皆是徒勞,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所在乎的一切,儘數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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