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遊朝說:“你求我有什麼用。”
南珠微怔。
遊朝坐直,背靠椅背,眼神晦澀黝黑:“你說你賤不賤呢。”
“正主還在那眼巴巴的等著幾天後踩死我,你跑過來又磕頭又求饒。”
“你覺得他會領情嗎?他不會,他隻會更憤怒,因為他認為他無所不能。他已經贏了,可以站在上空隨意褻玩他人的命運......南珠......”遊朝朝前,手托腮,淺笑道:“他這種人,就算是你把頭磕爛了,也攔不住他主動來找死。”
南珠沉默了。
遊朝說:“你讓他來找我認錯了,可他不來,對嗎?”
南珠沒說話。
遊朝說:“回去吧,彆在這做個自作多情的跳梁小醜了。”
南珠在遊朝回房間前開口:“如果他願意來找你認錯,你這次,可以放過他嗎?”
遊朝頓足,驀地笑了笑:“如果他來和我道歉,我可以放過他這次膽大妄為,搶我地的事。但他......不會來,所以,我不可能會放過他。”
遊朝把房間門關上了。
南珠起身回去。
到家裡的時候南蹇明在。
南蹇明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問南珠有沒有吃飯。
南珠打斷:“去找遊朝道歉。”
南蹇明唇角的笑還在,“昨兒水餃沒包完,餡也沒放冰箱,我重新調了鮮蝦餡和牛肉餡的餃子,你想吃哪種?還是兩種都吃。”
“去找遊朝道歉。”
“兩種都吃吧。”
“哥。”
南蹇明朝廚房走的步子停住。
南珠抬頭看著他的背影,閉閉眼再睜開,“我求你好不好?”
“就這一次,去找遊朝道歉。”南珠有點說不出的累,她坐下,看向南蹇明沒動的背影,“遊朝絕對有後手,你扳不倒他的。”
南珠捏了捏乾啞的嗓子,低聲說:“真的扳不倒,你彆在這作死了好不好?”
砰的一聲巨響。
桌麵上的花瓶猛得被砸碎在地。
南蹇明回身,眉眼壓成一條線,一步步走近南珠。
他眼睛因為惱怒,幾乎壓成了陰鬱的三角形,牙冠緊鎖,發出咯吱的聲響。
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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