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壓著她脖頸的脈搏,一寸寸的掠奪她口中的呼吸。
在指下脈搏急促後。
唇齒移下。
給她一寸呼吸的空間,再溫柔的一寸寸輕舐。
遊朝的手機在深夜進來張謇的電話。
他把碗裡最後一口粥灌進昏睡過去的南珠口中。
起身去窗邊,從口袋中取出煙點燃,噙著接通電話。
張謇聲音隱帶憤怒,“這是最好的機會,一舉把他踩碎,並且讓京市再無人敢對您動反骨!您為什麼要把我支走!為什麼要放過!”
南蹇明對遊朝玩的是趁他病,要他命。
遊朝也會。
他本來沒那麼容易翻身。
但奈何南蹇明太急,也太自大,犯了個致命的錯誤。
把那些在權利漩渦中心浸淫多年之人,當成孩童時代好拿捏的學生。
以為嚇唬嚇唬,他們就會膽戰心驚的為他所用。
他忘了,也因為爬起來的太快,和圈子脫節三年,壓根沒意識到成年人,尤其是精明的商人,最穩妥的關係是利益交織。
最淺薄也最容易反目的關係,是他玩的威脅恐嚇。
兔子急還會咬人。
更何況這些人是爸爸,不是從前的孩子。
遊朝輕而易舉的就這麼翻身了。
隻是......真的放了南蹇明一把。
但他得罪了那麼多人,以後想翻身,沒那麼容易。
遊朝看著遠處漆黑大門處進來的車,低聲說:“換個方式。”
“什麼方式。”
“無人知曉的方式。”遊朝說:“讓他崩潰絕望崩塌,卻無人知道,是我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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