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繞著洋房四周鋪上了厚厚的海藻軟墊,是再跳,腿也不會崴的程度。
緊接著。
這棟洋房裡所有的尖銳物件都被收起來了。
從菜刀到水果刀。
哪怕是桌角,都包上了防撞條。
南珠小腿捆著厚重的正筋帶,全是刮痕的手臂橫在懶人沙發,側目看著窗外喃喃:“遊朝。”
劉媽現在每日隻進來三次。
送飯就走,不能多待。
剩下的時間裡,諾大的彆墅裡空無一人。
南珠說:“我真的不想活了。”
南珠的臉埋在手臂間,任由眼淚從眼尾掉落,濕潤了手臂,她低聲喃喃:“冤有頭債有主,欠彆人的該還,可我真的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南蹇明被無期限的淩辱和糟踐。”
若是南珠沒有被囚禁,而且遊朝給一個淩辱的期限。
南珠可以堅持下去。
熬著、守著、等著、一直到遊朝淩辱夠了,解了氣了,報了仇了。
可是沒有期限啊。
她看不到出去的那天。
等不到也熬不到帶著南蹇明離開這裡重新開始的那一天。
隻能一日又一日的活著。
然後想象,因為她活著,即便恨毒了她,而不會去死的南蹇明被欺辱的種種模樣。
南珠整張臉埋進手臂,聲音低啞,“我真的做不到。”
話音落。
南珠下懶人沙發。
去大門處把大門從裡麵反鎖。
背後一瘸一拐的上樓,踩著凳子把臥室裡的一個攝像頭扯出來拽斷。
從床底下找出上次遊朝來偷拿出來的打火機。
點燃了這個高清高端卻遇大火容易爆炸的攝像頭。
南珠站在房間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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