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這個男人眼睛多看南珠幾眼。
那個男人不穿上衣是在勾搭南珠。
還說聽人說南珠在上菜的時候被人堵住,問要不要跟他,一個月給南珠三萬。
南蹇明不讓南珠睡覺。
在她耳邊反反複複的逼問她在這住,在這工作,是不是因為這地的男人多。
南珠領了半個月服務員的工資,推著南蹇明離開這裡。
沒找工作。
在江南隨便一個爛橋下用帽子遮住臉,朝南蹇明輪椅前丟了個碗。
在人來人往硬邦邦的橋下掀開羽絨服蓋著自己,閉眼睡了。
任憑南蹇明怎麼喊她都不搭理。
不吃飯不喝水不動,就這麼躺著。
當天深夜。
南蹇明開口:“對不起。”
埋在羽絨服裡的南珠睜開眼。
南蹇明低低的說:“我也不知道我......”
南蹇明說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隻要看到南珠身邊有男人靠近,就感覺南珠不想要他了,想拋棄他。
說南珠從京市離開到現在。
每天和他連三句話都沒有。
無笑無交流,連一眼都不看他。
卻在外麵對彆人笑。
他控製不住自己,怎麼都控製不住。
南蹇明聲音痛苦,“我每天都在想,你是不是因為江淮和秦筱雨的事怪我了,要拋棄我。”
“每天早上我送你出門後,就坐在門口看著等著,等著你忙完回來,等著你什麼時候能和我說句話。”
“可怎麼都等不到,隻等到你對彆人笑,和彆人說話。”
“珠珠。”南蹇明說:“我怕你離開我。”
南珠裹著羽絨服抬眸看漆黑的夜和遠處猶疑不定盯著他們的流浪漢,“你是喜歡我嗎?”
南蹇明的聲音乍然而止。
南珠說:“不是親人之間的喜歡,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
南蹇明手掌輕微的犯了抖,按住後喉嚨滾動,“我......”
南珠打斷,平淡道:“隻要你彆再鬨,彆再罵我,也彆再找事,我會嘗試去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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