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聽著南蹇明的哭泣,喃喃,“真的想和溫柔到和從前一模一樣的南蹇明在一起一輩子。”
南珠小時候得到的愛太多了,多到像是要溢出來。
所以在一個個的失去後,才會那麼的不甘心。
祖父祖母不在了。
父親沒的突然。
她真的隻剩一個南蹇明了。
她做夢都想和愛她的南蹇明,從前那樣的南蹇明在一起。
甚至為此。
不斷的忍讓忍讓再忍讓。
用南蹇明想要的方式,想要的關係。
不去辯是非黑白。
不去想是否心甘情願。
不去看她本人的喜好和憎惡。
為了和他安安靜靜的過下去。
一再的退讓退讓,反反複複的退讓,沒有底線的不停退讓。
退讓到如今的南珠感覺已經耗儘了力氣。
南珠閉眼,微微呼吸了瞬京市冰涼的空氣,輕聲和這麼多年,從未想過斬斷關係的南蹇明斬斷關係。
“若是你敢來京市找我,你安排唐倩在遊少艾身邊,找江淮要錢要資源想東山再起的事,我會告訴遊朝。”
南珠說:“不是讓你斷腿,而是讓你去死。”
電話對麵悲戚的哭聲停了。
南珠接著輕聲說:“我南珠拿我過世的父親、祖父祖母,拿我的命起誓,若你來找我,我必讓你......死。”
南珠沒等南蹇明說話。
把電話掛斷,手機卡取出來掰斷丟掉,幾秒後壓低帽簷,穿著寬大的短袖和牛仔褲,戴著棒球帽,挎著包,消失在人潮裡。
京市彆墅區。
唐倩開門接快遞,“我的快遞怎麼會寄到這?”
“不清楚。”
唐倩沒再問,接過打開,好奇的抽出裡麵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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