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能乾。
現在要乾。
南珠把帽子摘了,手輕扒長發,明媚動人的笑:“請問你這招人嗎?”
南珠被人領著去後麵換上裙子,上崗了。
卻不過半個小時,被個男人攥住手腕,“陪我喝一杯。”
南珠舔了舔後槽牙,直接了當,“一杯多少錢?”
南珠長得漂亮,身材更是絕了。
端著托盤出現,一眼就能讓人看見。
今夜在酒吧裡的人都在盯著她。
卻沒幾個敢上去搭訕,因為南珠冷冷清清的,而且很貴氣,隱約讓人感覺像是大小姐下來體驗生活,來玩。
這位也是喝了酒,壯了膽子,加上實在憋不住,又自詡有幾個小錢,才敢拉住她的手腕。
現在聽見她直白的問出多少錢一杯酒,眼睛直接就亮了。
摩擦著她細白的手腕,舔唇說:“你提。”
南珠審視他的手表和衣服,以及無名指上摘了戒指,卻依舊清晰可見的痕跡,眼波流轉間,燦然一笑,伸出手晃了晃,“十萬。”
南珠其實給了他討價還價的空間。
但沒想到這人直接應下了。
拉著南珠坐下,給南珠倒酒。
南珠看酒杯裡昂貴的路易,吐氣如蘭的勾搭道:“一杯十萬。”
“你說多少就是多少。”
酒吧不遠處的卡座裡。
“陳總,您在看什麼?”
陳碧雲搖晃了瞬酒杯,勾唇輕笑了一聲,“看那位心尖尖上的人到底是什麼貨色。”
話音落地。
陳碧雲眼眸微轉,看向不遠處盯著南桑的黑衣男人,在他豎起手機對著南珠拍照後,拎出手機打電話,“把遊朝人的手機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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