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他莫名不自在,自己把自己的話圓了回來,“就算不行,我司這邊也會排除萬難,您請轉告給朝爺,讓他放心。”
南珠笑笑點頭想說話。
一聲怒吼插了進來,“你真當這世上沒王法了嗎?”
南珠看向邵穆懷。
邵穆懷被幾個人拉著,眼底燒起憤怒的火光,“這是京市,這是二十一世紀,不是你遊朝家的後花園!”
邵穆懷吼出聲,“你們遊家即便是猖狂,也該有個限度吧!”
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
講究都是官在上,民在下。
京市大學招標在兩個月前就已經結束。
招標圖紙更是早早的就在政府那備了案。
不管是誰家來說,工程圖紙都沒可能會改。
更彆說改動工程日期。
但這個不管是誰來說之中,不包括遊朝。
按照遊朝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彆說改圖紙,調整日期。就算是直接把這個項目的負責人邵穆懷換下,都不會有人說什麼。
邵穆懷明白,卻抑製不住怒火:“遊朝!欺人太甚!”
邵穆懷甩袖走了。
跟著去了一個,剩的圍著南珠說好話。
說邵穆懷年輕氣盛,不懂事,不圓滑。
典型的拜高踩低。
南珠打斷,冷冰冰的不給他們臉:“比你們強得多。”
邵穆懷身上有種鬆柏的氣質。
寧折不彎,剛正不阿,看不得半點臟汙。在這個混亂的京市高層中,乾淨的嚇人,可也珍貴的嚇人。
定下圖紙和動工日期後,南珠回去了。
她以為邵穆懷發火一會就該過去了。
畢竟遊朝的身份在那放著。
事關京市未來幾十年的發展,遊朝現在不止是有錢那麼簡單,直接被定為了重點保護對象。
稍微有點腦子的,都該繞路走,彆和他硬碰硬。
卻沒想到,邵穆懷的這把火,直接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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