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吧台正中央。
嘩啦一聲脆響,揚手把吧台上全部酒水都砸了。
她看向圍上來的黑衣大漢。
冷聲環胸高高在上:“我是南珠,我要見!”
南珠一字一句從齒縫中擠出字:“張本生!”
南珠下飛機後讓遊朝帶自己去買了衣服。
沒有人比她再能撐得起八萬一條的高定小香裙,帶鑽的高跟鞋,愛家的奢侈品包。
南珠生來就帶著千金大小姐的氣場。
認真打扮了。
光彩奪目到耀眼。
她公然砸了酒吧的場子,態度冷凝,明顯的來者不善。
卻因為通身貴氣,沒人敢動她分毫。
猶豫片刻。
找負責人把電話打出去,“張總,有位小姐找您,叫南珠。”
電話對麵停頓良久,啟唇,“恭敬伺候著。”
南珠被請到了後間的包廂。
坐下等了不過半小時,包廂門從外麵被打開。
張謇走近,手插兜站在門口和環胸翹腳坐著的南珠對視,半響後莞爾一笑:“南小姐好。”
南珠翹起的腳放下,站起身環胸走近,距離一步之遙後停住,“我爸的骨灰......”
南珠眼圈微微泛紅,卻很平靜,“是你揚的嗎?”
張謇沒答,從懷裡掏出包煙,取出一根叼在嘴裡,噙著煙含糊道:“朝爺呢?”
“我爸的骨灰是你揚的嗎?”
“你在這,朝爺沒理由不在,他來深海了嗎?”
“我爸的骨灰是你揚的嗎?”
“什麼時候來的,朝爺為什麼不給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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