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定定的看他許久。
轉身把毛毯給趙曉倩蓋上,將客廳的燈關了。
幾秒後驀地穿著拖鞋飛奔下樓,可哪還有邁巴赫的影子。
隻剩下地麵一片煙頭,提示著主人在這停留了很久。
南珠轉身上樓,眼淚突然下來了。
她剛才不理解趙曉倩一邊哭一邊罵的心理,可是這瞬間突然理解了。
什麼情緒都有,但更多的是委屈。
南珠擦眼淚小聲罵:“渣男。”
“結了婚還來找我的臭渣男。”
“大過年不陪老婆孩子,不要臉來撩我的死渣男。”
趙曉倩能罵江淮的不過是中央空調。
南珠能罵遊朝的,也隻有渣男。
南珠從前能罵的可多了。
數不勝數。
像是神經病,瘋子,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等等等。
張嘴就來,半點不打磕絆,現在卻罵不出來。
因為神經病也好,瘋子也罷,陰晴不定、喜怒無常。
這些不是他想的,是世事逼的,是南珠的家人逼的。
生生的把本該長青的鬆柏就這麼一寸寸的掰折,讓它再沒了本來的樣子。
南珠到家門口突然憋不住了,蹲下門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年三十趙曉倩也好,南珠也罷。
都灰撲撲的。
萎靡又沒精神。
深夜十二點將至來了精神。
南珠給文導發了個新年快樂。
文導給南珠回複,說聽說了南珠解約並且注銷微博的事了。
問南珠明天要不要來他家裡做客,嘗嘗他老婆的手藝。
還特地標明,有個本子,想讓南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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