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跟著上了天。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去找江淮,但你能不能不去。”
南珠怔愣住。
遊朝說:“我不想你和他麵對麵。”
遊朝被南珠直白的愛意寵溺到像是二十郎當歲無謂的青年。
第一次脫口而出心裡話:“我心裡不舒服。”
南珠終於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自己因為南蹇明是橫在倆人中間的釘子。
似乎沒有告訴遊朝,江淮的事。
還有。
也沒有告訴遊朝,自己和南蹇明在島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南珠定定的看著麵前委屈的遊朝,眼底的水汽重了,鬆開捧著遊朝的手,身子想回撤。
手被握住。
遊朝抿唇幾秒,退讓了,“我們去吧。”
他不想帶南珠去。
但其實把車開向江淮家,就代表隻要南珠想去,遊朝就一定會送她去。
從前遊朝的愛,是霸道的。
最形象的代名詞是圈禁。
但圈禁的愛,基底是偏執和瘋狂。
遊朝的愛看著像,卻不是。
他默默地看了南珠太多年。
愛情該變質為偏執和瘋狂。
卻因為深到了極點,更多的是卑微和小心。
他以為南珠的後撤是因為被他說煩了,就像是從前頂著那麼多人的恨,卻依舊因為南珠的眼淚和哀求,一次次的放過南蹇明那般。
這次,再次選擇了退讓,“我送你去見江淮。”
南珠心臟酸軟成了水,輕聲說:“有件事忘了告訴你。”
南珠說:“南蹇明殺了江淮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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