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轉身麵對沙發,閉了眼。
她看著是睡著了,其實沒睡。
哪怕是昨晚一夜沒睡也是這樣,在腦海中細細思索該怎麼辦。
餘懷周明顯不會讓她接著用自殺的方式救金珠。
甚至不想讓她和南珠合夥,想讓金珠倒閉,她另起爐灶。
另起爐灶半點可能沒有。
而前者是最快最快讓金珠翻身的辦法。
兩個都不能妥協,但餘懷周那又明顯沒商量。
他性情乖張難討好,思維和認知有缺陷,對國內司法的約束力不清楚,從而沒有敬畏。
不。
清楚也不會有敬畏。
從趙曉倩和餘懷周說了他差點沒命到現在,餘懷周沒有半點恐懼不說,甚至是不屑的,自大到以為世界圍著他轉。
一條毛毯蓋到了趙曉倩身上。
前一秒是隨意一搭,一瞬後,捏著朝前,蓋住趙曉倩的肩膀。
安靜的客廳裡。
餘懷周像是輕輕的歎了口氣,喃喃自語般,“蠢貨。”
餘懷周經常罵趙曉倩。
罵她笨,罵她傻。
口吻嫌棄又無語。
這次罵卻不是,隱帶無奈和溫柔,甚至有種說不出的寵溺。
趙曉倩閉上的眼睛睜開了。
瞳孔閃爍一瞬後,從麵對沙發躺著,變成平躺,一眼和蹲在沙發邊,像是一直在盯著她看的餘懷周對視了。
趙曉倩啟唇,“渴。”
餘懷周明顯沒想到她還醒著,但沒說什麼,起身去倒水。
趙曉倩坐起身下沙發推開臥室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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