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懷周掀眼皮看趴在他身上的趙曉倩,歪了歪腦袋,“我剛親你的時候你為什麼沒反應。”
趙曉倩微怔。
沒插房卡,屋裡是黑的。
但因為樓層低,外麵路燈的光行行綽綽的照耀進來。
餘懷周的眉眼輕而易舉的完整漏出在趙曉倩眼底。
餘懷周在思索。
趙曉倩喉嚨滾動一瞬,說實話,“因為我累了。”
餘懷周微怔。
“我比你大了八歲,沒你這麼大的精氣神,三個小時,我最低要睡一整晚才能恢複過來,而我從今早到現在,一分鐘電腦都沒來得及打開,一封郵件都沒來得及看。”
這也是趙曉倩輕而易舉就會對餘懷周起厭倦的緣由。
餘懷周嘴巴蠕動片刻,抿唇親親她,“知道了。”
趙曉倩想說你知道個屁,你不一直都是這樣嗎?
除了今早和這幾天克製,你哪天克製了?
我因為金珠愁的快瘋了。
你無憂無慮,滿腦子隻有你的情情愛愛,幼稚的要命。
但隻是想,打死也不可能說出口。
她想說點彆的把話題岔開。
被餘懷周抱著坐起身。
把她外套脫了,褲子脫了,塞進被子裡,“你先躺會,等我給你點的飯來到吃了再睡,我去應付杜杉月。”
趙曉倩在額頭被落下一個很溫存的吻,在餘懷周搓搓她臉轉身悄悄離開,還把門卡給她插上後。
沉默好大會,低低的歎了口氣,點評,“陰晴不定。”
一會樂的像是拴不住,半點不節製的狗。
一會又乖的像是你說什麼他都能聽懂的人。
神經病。
還睡?
睡個屁。
不到一個小時,節目組就得找她開會。
趙曉倩撩開被子開電腦,一幀幀看進來沒來得及看的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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