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懷周這個態度,江淮這麼想沒毛病,更何況還有之前他們都清楚的互聯網事件。
趙曉倩沒辯駁,對他擠出笑。
在江淮側身出去後,轉身回去把因為慌亂係錯的扣子解開。
不等重新扣上,洗手間的門猛的被打開。
“你告訴他了嗎?”
趙曉倩沒看餘懷周,卻聽得出來。
從她說過他動不動就吼,半點都比不上江淮後。
餘懷周沒吼過了。
但有時候有種說話狀態,其實還不如吼。
就像是現在。
一字一句像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
好好的聲音,直接變了形。
趙曉倩平淡道:“說什麼?”
“你。”餘懷周提著打包盒的手一寸寸的收緊,“非我不可。”
趙曉倩撒謊,“說了。”
她扣子總也扣不上,不扣了。
彎腰把濕透的西褲脫了。
轉身想出去。
餘懷周擋在門口,看站在台階上和他平視的趙曉倩,“你撒謊。”
餘懷周的眼睛肉眼可見的紅透了,“你壓根就沒有說!”
餘懷周的聲音不大,但是很重,重到隱隱在房間裡漾起了嗡鳴聲,“就算是說了,也不是真心的,否則為什麼你在看見我的那瞬間,沒了笑,臉上帶的還是煩躁和厭倦!”
“還有,你和江淮怎麼會碰到一起,他喝酒了......”餘懷周鼻息微動,冷笑道:“你也喝酒了,你們晚上一起吃飯了?”
“你和他單獨嗎?為什麼?他來找的你,還是你去找的他......”
趙曉倩捂住了耳朵。
在餘懷周喋喋不休後,緩慢的蹲下,抱住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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