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找過來了,南珠卻不讓見,說是睡著了。
南珠搖頭,“不能。”
“為什麼?”
因為趙曉倩被嚇著了。
還有,她太累了,層出不窮的事一茬又一茬,反反複複,沒完沒了。
不管是江淮,還是江淮口中和趙曉倩說出來不一樣的餘懷周,以及杜杉月。
趙曉倩現在一個都不想見。
隻想像個鴕鳥似的蜷縮在她認為安全的地方。
南珠回身麵對他,溫和也強硬,“沒有為什麼。”
江淮眼底的急切漸退,帶了抹傷,“因為她被餘懷周腳踏兩隻船的事傷了?”
趙曉倩隻是和南珠講了複雜的事情經過,心理活動並沒說。
但南珠很了解趙曉倩。
就算是不了解。
最沒可能讓她沒精神的便是被餘懷周腳踏兩隻船傷了。
因為餘懷周壓根就沒有腳踏兩隻船,這個罪名是趙曉倩安上的,她何來的傷?
南珠抿抿唇沒應。
江淮心裡突兀的湧起了氣。
他不明白,“他昨天中午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了,他壓根就沒喜歡過趙曉倩,隻是因為她有錢,腦子傻,在哄她騙她而已。為這種人傷心,甚至把她最在乎的金珠丟到一邊,她在想什麼,腦袋裡進......”
像是侮辱的話,江淮到底是沒說出來。
而南珠,本就塞了一堆信息的思緒亂透了。
按了按眉心,問餘懷周找他做什麼。
本把憤怒壓下去的江淮沒忍住。
惱足了把餘懷周說的話加重了兩成轉述,斬釘截鐵道:“他就是個人渣!”
南珠深吸口氣,哄憤怒言表的江淮先住下,等晚點趙曉倩精神好點了再說。
江淮去了,自己開的房間,就在趙曉倩旁邊。
南珠拔腿去找遊朝,把三方的話轉述了。
趙曉倩話中,最惡的是杜杉月,受害者是餘懷周,被利用的是江淮,她是幫凶。
江淮口中,無辜的是趙曉倩和杜杉月,最惡的是餘懷周。
餘懷周口中所說,和江淮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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